,刘阿龙现在,把年轻的女土著都留下来了,替他们种地干活、生孩子、种鸦片,其他的人口统统卖掉换银子、换枪支弹药。现在,呆在他那个私港小寨子里,一天到晚,有吃有喝的,醉生梦死的;还不用自己干活,贩鸦片和抓奴隶,大洋是白花花地流水般淌进来,日子过得不要太潇洒。
特么的,这刘阿龙,到哪都是一个毒瘤,一个臭虫。这还是个隐忧呐,要是他们几个上岛后,也似刘阿龙这般作为,新几内亚岛,可就成了新的毒品天堂了。嗯,真不好说的,学好不容易,学坏可快当得很。
而且,澳洲与红毛的印尼殖民地,也不禁鸦片,堵都不好堵。
杨孟晗:要是这样,他们几个人,各自在海外的新寨子,明年就能大批量进人了,是吧?
何卓人:嗯,他们每个人占的地盘,都超过一个县的面积了,安置个大几万人,都是没问题的;嗯,地方应该够他们用的了。还有,他们中的不少人,好多就直接就落在澳洲了的;毕竟,北澳那边各方面的基础条件,要好得多的。
杨孟晗:明年秋天,我们肯定是要收复胡建的,这个话,递过去没有;要是不开眼,可别怪我们到时翻脸啰;而且,真惹得我们烦了,让他们在海外,都待不成。
何卓人一乐:江湖人,最会看风色的;嗯,初到福州的黄玉昆,现在,反而是行动最积极的;嗯,达子从厦门来信,这个把月以来,光他们的人,都拉走两船七千人了。嗯,从我们兵进江西之后,罗大纲、胡以晃,往海外送人,节奏明显加快了。还有,他们并不禁止陆路百姓的出入;也有不少下面的长毛小头目,搭不上龙头大哥的顺风船;于是,心眼活络的,就混在福建百姓人堆里,绕道潮汕,隐姓埋名,换个马甲;自行出海,自主移民了。
嗯哼,这世界,真不缺聪明人啦;呵呵,都在争分夺秒,都在与时间赛跑,与命运抗争。
看来,按目前的正常情况,发展下去,大胡建“和平解放”,是可以期待的;不然,卫国军成心找后账,他们在国外,也呆不安生。
既然都准备金盆洗手了,有些事情,应该是不敢放肆了。
杨孟晗:卓人,随着我们的防卫指针,从只关注国内,到内外兼顾;这个转变,你们情报部,首先要跟上。
何卓人:嗯,对外的情报收集,我们也不是一点没有;喝喝,钉子现在只是安在沪上的各国使领馆,但现在看来,还远远不够。嗯,至少,马上要着手在香港和新加坡,设立情报站;广府那边,更要加派人手。
杨孟晗:广府往后一段时间,肯定进入多事之秋;不但那边要加派人手,还要加大汇报频次和反馈力度;我们要对那边的情况,了如指掌,才是可以的。
何卓人点点头,表示记下了;也不能怪他,之前,所有的精力,都用来对付长毛和四九城的瞎折腾了,真是顾不上。
杨孟晗想了想,慢慢说道:卓人,如果像爱棠说得那样,后面几年,麻烦事还不少呐。高卢鸡来东方,不仅仅是找我大清的麻烦;也许,东方这几个很不容易地勉强维持独立的国家,都是他潜在的找麻烦的对象。嗯,也许,我们和法国外交关系的蜜月期,从此就要划上休止符了。
何卓人:要是这样的话,我们整个外交体系内部,政策方针,都要做出相应调整才好。
杨孟晗:嗯,你这边,先和陆耕浓要协调商议一下;嗯,有必要在年后,开一次正式的内部研讨会议。当然,这个会议,与会者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,要把各自要发言的材料,都要准备好。这次会议,至少要把未来十年年的外交总体方针,确立下来。
何卓人:幼鸣,因为重点涉及到法国佬,需要把童孟源童晓轩和老胡胡兴澄他们,也叫回吗?
杨孟晗:有点远啊,能叫回来,当然更好。
何卓人:老胡那边,一来一回要年把年,时间上不好控制,还是算了吧。嗯,就是童孟源和丁默亚这边,现在发出通知,等他们准备准备,再赶回来,恐怕也是年后三四月份的事了。
杨孟晗:那就把会议时间,初步拟定在四月中吧。
何卓人:方子聪要不要参加?
杨孟晗摸摸鼻子:按理,他正当正要参加的;可是,我不敢保证,他在特蕾莎跟前,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。对此,我还在犹豫之中,心里没底。嗯,回头,我再和他聊几次,如果他还是这么烂漫文青;那就只能让他永远做个浮头鱼,做个场面人了。
“二鸦”的蝴蝶效应,还不知道这么扩散。在另一个时空中,我大清丢失北满洲,让北极熊获得了太平洋出海口不冻港;英国佬只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,有费劲巴拉地扶植小倭寇,鼓励倭寇“脱亚入欧”,对之实施封堵。
连法国佬在东方,四处袭扰,到处抢夺殖民地,把中华文化圈,给搅得稀巴烂,分崩离析;连我们之前,自我安慰的“华夏虽亡、存之四夷”,都成了昨日黄花;老祖宗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