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另外还有前朝司马光的旧部。
西门庆之所以被排挤,无非是因为他年轻,且有功勋,又是南朝当朝唯一一个封侯之人。
尽管有此次遭遇,他定会心有不甘,可他毕竟是哲宗的心腹。只要他一天被哲宗信任,那随时都有回到朝堂,重掌兵权的可能。
这样惊才绝艳之人,往往自视甚高,且又有文人之风骨,怎会被我们三言两语所打动?”
耶律洪基一番话,旁边两人频频点头。
“那……依陛下之见?”
“火侯未到,咱们,得帮着添一把柴”
“柴?”
耶律阿思有些不明就里。
“陛下英明!那我们就用些手段,让南朝的大臣和西门庆的矛盾加深,也让哲宗对西门庆心生猜忌。待他无路可走的时候,我们只需要微微施之以诚,便可得到此人。”
耶律俨拍手称赞,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。
“然!不过,童贯还是要接触,先拉拢此人,若他冥顽不灵,就向他透露拉拢西门庆之意。”
耶律洪基很是满意。
“嗯?陛下,如此一来,我们拉拢西门庆的意图岂不是会暴露?万一那童贯回去后对南朝皇帝说了可如何是好?”
耶律阿思满脸不解,摊着手问道。
“哈哈哈哈,就怕他不说”
耶律洪基认真看了耶律阿思一眼,哈哈大笑。
“陛下,这又是为何?”
耶律阿思还是云里雾里,继续追问求解。
“咳……阿思啊”
“唉,陛下?”
“回家洗洗睡吧”
“可是……这天光大亮着”
“去吧”
“……是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