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些什么妖啊……”应飞扬无奈道。
不一会,应飞扬梳妆也已完成,姬瑶月技巧不差,效果并不像应飞扬原先预料的那般难以接受。
应飞扬底子本就不错,竟姬瑶月妙手施为后,只是轻抹了些淡妆,却将应飞扬神采悉数提炼出来,平添了几分顾盼神飞的风流韵味。
“好,大功告成,走吧,街去!”姬瑶月满意的看了两眼,拍去手脂粉道。
鬼节虽听着名号鬼气森森,但其实也颇为热闹,路行人如织颇为热闹,道场还有不少僧、道,各自占了位置,打算开坛祈福。
应飞扬和姬瑶月并肩而行,一者英俊一者明艳,宛若一对金童玉女,吸引了不少欣羡目光。
“这难道就叫约会?”应飞扬心跳加速,却又希望这条路越长越好,最好能这么一直与她走下去。
可惜路途并不远,不一会就已来到人苑,人苑在洛阳城最西处,是寸土寸金的洛阳城中,仅有的一处民间园林。
甫到人苑,便觉一阵清凉之意扑面而来,人苑中绿树参天遮挡住烈阳,夏蝉鸣叫却更显清幽,前头还有一小湖,湖各色画舫荡漾着清波,正是年轻男女的幽会之所,少年少女们总会在炎炎夏日租一艘船儿泛舟湖,采莲,垂钓,在凉爽湖面悠悠然的渡过一个夏日。
杨玉环便与他们约在画舫之,应飞扬正欲向前,姬瑶月却停住脚步,低头道:“应飞扬,你慢些,我有事与你说……”
见她轻捏衣角,一副罕见的扭捏模样,应飞扬心头一跳,咽口唾沫道:“什么事情?”
“我想请你,请你……”姬瑶月吞吞吐吐许久,却仍未说出口,应飞扬心头不不下的,又乱又燥。
正欲再追问时,姬瑶月红着脸终于把话说全:“我想请你带杨玉环私奔!”
呆立——呆立——呆立
应飞扬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,险些跳起来。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话说出后,姬瑶月眼神渐渐坚定,此时昂起头盯着应飞扬道:“我想请你带杨玉环私奔!”
“你说什么疯话!”应飞扬无由升起一股无名火,“我与杨家小姐不过见了两面,话都未说过几句,怎么就扯到私奔了。”
“见过两面,就救了她两次,你年纪轻,本事大,卖相又不差,再加这等恩情,说不准她早想以身相许了呢!”
“我也救过你,那你是不是也已芳心暗许了?”应飞扬恼道。
“这不一样!”姬瑶月争辩道,却突得丧气似的垂下头,良久才轻声道:“应飞扬,帮我一下,好不好,私奔也好,劫她走也好,但今晚绝不能让她留在洛阳……”
应飞扬压着火责问道:“你们到底弄什么玄虚!你也罢,妖世那伙人也罢,为何总是针对那杨玉环,她除了长得漂亮些,有什么特异之处,让你们这般费心。”
姬瑶月轻垂头道:“别多问了,算我求你,帮我这一次,莫要逼我,逼我杀她!”说到最后,真带出了几分狠决之意
“你!罢了,私奔不可能,不过我尽力将她骗走!”应飞扬说罢,甩袖而去。
湖边,杨玉环俏立船头,等待已久,见到二人来到,展颜一笑道:“两位恩人终于来了,小女子备了些酒水,不如先到舱内消消暑。
如花笑靥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之力,应飞扬心神一荡,险些觉得真能与她私奔,倒是人生一大快事。看了身边姬瑶月一眼,心头的火才熄下去。
道:“我等失礼,让杨小姐久候了。“说罢踏画舫,画舫不大不小,船舱约一丈见方,极为雅致,船并无他人,只一头戴斗笠的船夫立撑浆在船尾。
杨玉环引二人进入,在进入时,船夫带着欣羡之意对应飞扬道:“年轻人,好样的,我撑船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,你竟然同时找来了两个!”
应飞扬干笑两声,进了船舱,有了船篷遮挡,再加湖面凉风,顿时凉爽许多,而杨玉环捧一洁白瓷盘,磁盘水深数寸,一个个酒蛊如梅花般散立盘。
“应公子,月姑娘,这就是夏季最流行的鱼儿酒,小女子先干为敬,谢二位救命之恩。”说着仰起玉颈将酒水一饮而尽。豪气的亮起酒杯道:“本来早该答谢两位,可家里管教甚严,我也是趁着家人今日出门祭祖,才寻得机会出来的。”
应飞扬也随之一饮而尽,顿觉凉丝丝的酒水沁人心脾,道:“杨小姐不必客气,分内之事而已,只是小姐可知是何原因,招惹了妖怪。”
杨玉环摇头,茫然道:“不知,难道他们不是为了抢夺公主,误打误撞的寻了我么?”
“果然她一无所知。”应飞扬心中暗道,又装作闲谈,询问了些其他问题,杨玉环却仍一副懵懂无知模样。
最后又问道:“待会游湖结束,不知杨小姐又有何打算?”
杨玉环眨眨眼睛道:“嗯,应是先与家人在道场会合,之后观看佛道两门的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