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,最后去清观为我阿爹香吧。”
“不行!你不能去清观!”姬瑶月突然高声道。
二人一愣,同时看向她,姬瑶月面色一红,道:“我不胜酒力,先到外头吹吹风,你们聊!”说着,向应飞扬使了个眼色,掩门而出。
见她离去,应飞扬心中暗骂,狭小船舱内,只剩下两人,霎时旖旎了许多,应飞扬只觉对面少女艳光逼人,竟让他不知该往那看。
“应公子,月姑娘可是对我有成见,我随着师傅,也就是姬大家修习乐舞已有一年,与她也认识许久了,可她对我一直不冷不热。”杨玉环道。
“成见,不至于吧……”应飞扬打着哈哈,咽了口酒道。
“那应公子,可是月姑娘心人?”杨玉环低着头问道。
“咳咳咳!”应飞扬险些被酒呛住,咳了一会,道:“这个,自然不是了。”
杨玉环长舒出一口气道:“那便好了,我还怕横刀夺爱,会让她对我成见更深呢。”
察觉话中有话,应飞扬手一哆嗦,问道:“杨小姐此言何意?”
“那个,其实从你第一次救我时,我便喜欢了你。”杨玉环红着脸道。
应飞扬脑中一阵轰然爆炸,酒杯掉落在地依然不知。张口结舌道:“这……杨小姐说笑……”
“应公子可是嫌我姿色浅陋?”
“杨小姐天人一般,怎会是姿色浅陋?”
“那便是嫌我浮浪了?”杨玉环又问道。
“这,也不是……”应飞扬忙摇头道,其时民风开放,直达爱意也非是罕见。
“那便好,因为玉环还要再做些浮浪之举……”杨玉环咬了咬红唇,搭住应飞扬肩头,鼓起勇气般将身子探向前。
眼看那倾城绝世的面若越来越近,应飞扬只觉全身酒气涌头顶,生出甜美的迷醉之意,忽然,脑海中闪过一道青衣倩影。
应飞扬精神一振,猛然清醒,正欲将她推开,突然肩头一紧,被杨玉环扣住了肩井穴,真气如开了口子般泻出。
突生的变数,应飞扬本能的真气一振,将肩头玉手震开,正欲起身,足下却是一软,坐到在地。
“酒里有毒,杨小姐你做了什么!”应飞扬问道。
“还杨小姐呢,看破了我第一次伪装,我还以为你是什么火眼金睛的人物呢,原来也不过是个色令智昏的急色小子!”杨玉环突然掩唇笑道,笑得花枝乱颤,笑声中更带出与她身份不符的魅惑之意。
应飞扬神色一变,“你不是杨玉环?你是——”
“还用问吗?我想想,次见你时应该是这副模样。”杨玉环将脸轻轻一抹,换了另一面容,端庄华贵,雍容高傲,正是玉真公主。
一个只闻其名,未见其面的名号霎时浮应飞扬心头。
“你是青丘胡家的胡媚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