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相信这话叶春是出自真心,有些动情,道:“全天下都有高俅的耳目,能躲到哪?”
“是啊,原本开罪高太尉的人,都会跑到边庭上,投奔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,高太尉鞭长莫及。如今老种经略相公得罪了高太尉,一样拿他的手下开刀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朱武心头一惊,表面上不动声色,给叶春斟满酒,随口问道:“高俅能千里之外杀延安府的人?听说老种经略相公是官家亲封的边关大将,高俅也奈何不得。”
“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,延安府派了两个人进京办事,今日离京时被高太尉做了手脚,刚刚背上命案,正接受通缉。”
“这倒是个蹊跷事,延安府来得什么人,又杀死了什么人?”
“今日刚发生的事,传闻不多,细节还在调查,我也无从知晓。”叶春情知酒后失言,有所警觉,不肯多说。
朱武既然知道了有这么一回事,迟早会得知,便不再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