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时的减压动作。
他这次一转又是好一阵,除了不停地在书房里转来转去,嘴里没闲着,跟中邪似的喃喃的嘟囔着什么。
孙师爷在旁也是一脸颓然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半个时辰后,马文丰终于平静了一些,努力平复了一下,这才开口问孙师爷道:“如今这情况,如之奈何啊?”
孙师爷此时感到也有些技穷,可是拿着人家同知大人的聘金,人家知府向自己问策,自己也不能只是干瞪眼啊,那样自己岂不是成了吃白食的了。
他沉吟良久,才缓缓开口道:“眼下东翁似乎……只有以退为进,想想办法调任他处,避避风头,方为上策!”
马文丰有些心浮气躁,调任他处又能怎样?!此事如果澄清不了,自己永远会背着这个污点,时不时的会被那些没事找事的御史们提出来弹劾一下,估计自己在仕途上永远也别想再进一步了。
自己如今只不过才刚到四旬年纪,就已是一府同知,自己前程还远大的很啊,再努力经营十几年,自己不是庶吉士出身,入阁自己不指望了,可是混个一部部堂,未必没有可能啊。
但是此事不澄清,就算能疏通关系平调异地,继续做一府同知,但却绝对不可能再有任何升迁的机会了。想想此事,真是不甘心啊!
但是他想破了脑袋,对于此事,他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去翻盘。
马文丰想了好半晌儿,才最终下定了决心,转头对孙师爷认命般的说道:“唉,怕是只有如先生所言了!我现在就写一封信,你拿着去济南找王藩台,让他帮忙在徐抚台那疏通一下关系,想办法让他帮我办一下调任的事情吧。”
马文丰坐到案边,“唰唰唰”的奋笔疾书,不一会儿写就一封书信。
马文丰把书信装在信封中,上好火漆,盖上印戳,交给孙师爷,说道:“赶紧去办吧,走得时候多带上几个人,然后去账房支三千两银子,不,直接支五千两吧,带去给王藩台。虽然我跟他也是十几年的交情了,可是没银子他怕也办不了事啊,毕竟他上边还有抚台大人!”
孙师爷收好信,正要告辞离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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