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清,你别激动,我没想要瞒你的。”
“少跟孤打花腔,若不是今日你说漏嘴,母后的事,你还打算瞒孤多久。”
白瑾无奈,他何时成了说漏嘴,明明他今日,本来就是要说这事的。
叹口气,“舒清,你只需知道,皇后娘娘并未出事,之前的毒酒包括罪行,都只是皇后计谋中的一环。”
太子靠在白瑾身上,“孤到底是,小觑了母后,也是,能稳住正宫之位这么多年,母后岂会那么容易就失手,子琼,孤以前以为,孤是恨母后的……”
白瑾接过太子的话,“到底是生母,皇后娘娘也有自己的苦楚,舒清又怎么会,真的去怨恨了她。”
“大抵,孤已经忘了怨恨吧,孤可以在母后面前,咄咄逼人,不留情面,可母后真正出事了,孤才发觉,原来孤之前的种种,只是想让母后看到孤,让母后放下对权势的把控。”
“我知道,舒清的心一直是柔软的,不论外界如何,舒清从来都能保持初心。”
太子闻言,推开白瑾,“你是不是认定了孤会心软,便肆无忌惮的伤孤。”
白瑾暗恼自己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,平白惹了舒清不快。
“舒清,我对你的情意,你是明白的。”
太子偏过头,“孤不明白,孤知晓,子琼可是,跟着宸妃站了一队,还找来了宫外的野女子,在孤面前撒泼。”
白瑾苦笑,这是,要秋后算账了。
“那要如何处置,由舒清决定。”
这样的白瑾,太子失笑,“少在孤这里装无辜,你的过,孤一笔一笔都记着的,还有,别跟孤打岔,你还没告诉孤,母后到底在哪?”
“在我府上。”
既是白瑾府上,太子勉为其难的相信皇后不会出事。
白瑾过去,手抚上太子腰身,动作轻柔,“还疼吗?”
“早就不疼了,不过是外伤,孤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姑娘,哪有那么娇贵。”
“在我这里,舒清永远都是最娇贵的。”
太子偏过头看着白瑾,“你今日,可是嘴里摸了蜜,说话这般让人舒服。”
“舒清喜欢,我可以每天吃蜜。”
“别了,孤嫌腻味,好了,你该回去了,孤的寝室,岂是外臣可以随意乱闯的。”
面对太子的赶人,白瑾轻笑,“好,我回去,不过舒清,明日,我会在朝堂之上,亲自求娶太子殿下。”
“子琼,明日还是依往常一般,别让父皇迁怒你,你我的事,孤会处理的。”
白瑾皱眉,“舒清可是还不信我?”
“孤若是不信你,就不会再唤你子琼,回去吧,你该试着,相信孤的决定。”
白瑾想要说什么,又想到之前两人的种种冲突,都是因为两人意见不合而造成了误会,那么这次,便走着她吧。
“好,我都听舒清的。”
白瑾离开后,太子蓦地冷下脸,“出来吧。”
有脚步声响起,“殿下是何时察觉到我的。”
来人却是清欢,款款而来,神色清冷。
太子冷着脸,“再孤让子琼离开的时候,你就已经出现在了外面。”
“殿下还真是警觉,便是自己寝宫,也这般不放心。”
“津泰被你弄去哪了?”
清欢挑眉,“殿下这话何意,妾身一柔弱女子,如何能对殿下侍卫做些什么。”
“若不是你对津泰动了手,津泰的性子,不会让你那么明目张胆的站在外面这么久而无动于衷。”
清欢捂嘴娇笑,“殿下还真是了解自己的侍卫,其实妾身也没有做什么,只是津泰实在是老实,妾身只是在他身边稍稍褪了些衣衫,他便自己失去了警觉。”
太子自然明白了是何事,“津泰的性子,自然不会真的让太子侧妃在他面前失态,而你,便利用了津泰一时的恍惚,暗算了他!”
“殿下,您该明白,妾身过来的缘由。”
“若你想因为子琼,而威胁孤,大可不必,孤从未想过让人再次利用子琼做事。”
太子杀意凌然,清欢忽然有些落寞,“我以为,这几日的相处,殿下是对我,没有那么排斥了,可是今夜师兄的到来,我才看明白,殿下会不排斥我,却从来不会接纳我,因为殿下心里的位置,只留给了师兄。”
太子转过身,“你既然已经明白,又为何要暴露自己,让孤看到你。”
清欢垂下头,看不清神色,“我只是不甘心而已,为什么殿下可以对同为男子的兄长钟情,而不能对我生出一点怜惜。”
太子声音淡漠,“你不是他。”
“是啊,我不是他,可是殿下,既然无法给我回应,为何这几日要给我希望,让我平白生出些许奢望。”
太子叹口气,“清欢,孤只是不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