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间之人,处处利用女儿家,末了还把罪名都安在美人身上,孤怜惜你,也只是怜惜。”
“可是殿下,师兄是白家长子,白家是不会允许师兄与殿下有牵扯,殿下,为何不放弃诸多阻碍的师兄,换成旁人。”
“换成旁人,”太子冷笑,“这个旁人,又是指谁。”
“谁都可以,只要不是师兄,这世间女子,多的是让殿下挑选。”
“清欢,下去吧,孤不想伤你,你也别来一次次惹怒了孤。”
清欢咬咬牙,“殿下就不怕,我将殿下与师兄的事告发出去,看世人,又该如何辱骂殿下,皇上又该如何处置师兄。”
“随便吧,”太子声音淡淡的,“本就是要公布的,早一刻晚一刻,其实也没有太大关系,也省了孤想法子去说开这件事。”
清欢摇头,“殿下都不在意,那妾身说出去,又有何意义呢,殿下认定了师兄,妾身就是做再多,也是徒然。”
“妾身近日身体不适,妾身每日就不来给殿下请安了。”
清欢这话,是不想接近太子,选择了退开。
翌日,朝堂上,崇元帝沉着脸色,“密折上冀州贪污一事,谁来给寡人说说。”
众大臣垂着头,太子见状,主动出列回话:“父皇,冀州刺史是之前安抚荆州旱灾有功之人,儿臣觉得,此人绝不会如折子所述那般,贪赃枉法,鱼肉百姓。”
崇元帝盯着手中的折子,若有所思,“太子此话,不无道理,但折子既然有人上奏,想来其中定然发生了旁的事端,太子,可有心,替寡人去冀州走一遭。”
“儿臣,定不负父皇所托。”
崇元帝点头,“如此,太子便去彻查此事,众大臣可有意,与太子一同前去。”
大臣面面相觑,却是没人愿意揽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。
崇元帝脸色变了变,白瑾见状,主动出列,“圣上,臣愿随太子殿下前去,定还冀州百姓一个交代。”
“白卿,你可想好了,确定要随太子一同前去?”
“是。”
二皇子见状也紧跟着出列,“父皇,儿臣也愿随太子兄前去。”
见是二皇子,崇元帝想也不想的反驳了,“不过是一折子之事,何时需要寡人两个皇子都动身了,太子一人足矣,寡人相信,太子定然不会让寡人失望。”
“可是父皇,白兄与太子兄一向不合,这,让白兄前去,儿臣怕两人途中起了冲突,伤了和气。”
“寡人相信,白卿与太子,都是顾大局之人,绝不会为了之前的私事起冲突。”
崇元帝这话,看似平淡,实则是在警告两人,若是中途两人起了冲突,那可就是不顾大局了。
太子拱手,“儿臣定不会让父皇忧心,白卿,孤此番路上,还得仰照白卿多多指教了。”
“臣愧不敢当,臣定然尽心竭力,与殿下一同为圣上分忧,彻查冀州一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