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里,有暗卫在崇元帝前禀告太子与白瑾一行的消息。
“你说,白卿与太子,看起来相谈甚欢!”
暗卫垂首,“是,白公子还亲自抱了睡着了太子殿下下车。”
“这样么,”崇元帝点头,“寡人知晓了,你们不用再去跟着太子了,先退下吧。”
暗卫悄无声息的离开。
崇元帝咀嚼着暗卫刚才的话语,“看来,白瑾与太子之间,倒是发生了一些寡人不知晓的事,不过,能让白瑾这么快就低头,太子的能耐,倒是寡人之前小觑了。”
崇元帝思索间,二皇子通报进来。
“木儿怎么了?”
二皇子在下面站着,“父皇,白瑾兄与太子兄一下子都离开了京城,这皇宫儿臣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找不见了。”
听得二皇子抱怨,崇元帝如何听不出他的意思,“可是这几日你母妃拘的紧了,想出宫了?”
二皇子连连点头,“还是父皇知儿臣心思,母妃这几日,不知从哪找来的美人图册,非要儿臣选两个做妾室,父皇,儿臣不要找个木头美人陪着,儿臣要找,也要如父皇母妃几十年如一般的深情。”
崇元帝摇头轻笑,“越发的皮猴了,”说着,从腰间解下一令牌,“拿去吧,有了它,就是你母妃,也不敢拘着你了。”
二皇子接过令牌,笑嘻嘻的离开了。
崇元帝盯着二皇子远去的背影,叹口气,“寡人是不是真的做错了,老二之前腿疾未愈时确实稳重,但如今模样,岂能担得起一国之君的责任。”
事关皇储,身边的奴才一个个弓着身子,生怕被崇元帝看到自己。
见无人回答,崇元帝盯着身边伺候的大总管。
大总管内心暗暗叫苦,脸上还得露出恰到好处的献媚,“圣上,这手心手背都是肉,圣上喜欢二殿下,自然也不会对太子殿下不闻不问,再说圣上正值壮年,还有的是时间多观察两位皇子。”
“是不是寡人当年做错了,天道要惩罚寡人,才让寡人膝下,只有太子与木儿。”
当年的事,大总管心惊,皇上说的难不成是先帝的事情,只是,这议论先帝可是大罪,他可不敢随便说话,万一惹恼了皇上,那是要掉脑袋的。
见大总管不说话,崇元帝也不强求,“寡人最近,时常梦见小时候,父皇还在,寡人也只是一个不知疾苦的皇子,那个时候,寡人身份没有责任,也没有多大的权势,可若是寡人最怀念的日子。”
大总管头垂的更低了,他总觉得崇元帝这话,意有所指,只是具体指什么,一时间,他寻思不上来。
白瑾府上,姣淑好几日不见白瑾过来,身上的伤已经好了,坐不住的姣淑便在白瑾府上各处转悠。
好巧不巧的,姣淑转到了皇后的院子里。
“这里怎么这么安静,四周也没个人影,白瑾家里怎么还有这么冷清的地方。”姣淑嘴上嘀咕着,慢慢踏进了院子里。
皇后从门里迎出来,看到院子大门口的姣淑,“姑娘是?”
终于见到了活人,姣淑兴奋的跑过去,“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,这里看起来阴森森的,你不害怕吗?”
皇后嘴角有一瞬间的抽搐,转瞬即逝,“姑娘若是害怕,我送姑娘出去。”
“不了不了,”姣淑大大咧咧的摆手,“你知道白瑾去哪了吗,我好几天没看到他了,也不跟我打声招呼,等他回来,看我理不理他。”
这般称呼白瑾,皇后眸子闪了闪,她似乎知道,眼前的人是谁了。
“白瑾奉皇帝的命,去外地了,姑娘找他,可是有事?”
“没事没事,我就是一个人无聊,想找他一起玩。”
皇后脸色变了变,“姑娘,白瑾是朝臣,每日都有自己的事物要处理,如何能随随便便陪你胡闹。”
姣淑一听这话不高兴了,“你是谁呀,你凭什么管白瑾,之前白瑾自己说会跟我玩的,做人可不能说话不算数。”
“姑娘,这里是白瑾府上,我又住在这里,姑娘觉得,我是何人?”
姣淑手杵着下巴,围着皇后转了好几圈,不确定的开口,“你是白瑾的长辈吗,看你好像很会说话的样子,又是女的,嗯,你不会是白瑾的母亲吧。”
想到太子与白瑾的关系,皇后认真想了想,好像这个母亲,她担得起。
皇后笑而不语,姣淑看的心里发慌,“我说你们这些人真是奇怪,有钱人都这样吗,院子里什么都不摆,我猜这里这么偏,你房间也没什么好东西吧。”
姣淑说着,越过皇后直接进了屋子,皇后也跟了过去。
姣淑一进屋,就露出嫌弃的目光,“你是白瑾的母亲,怎么这屋子里这么简陋,墙上就挂着几幅画,整个屋子连个金银财宝都没有。”
听着姣淑的喋喋不休,皇后挑眉,“姑娘屋里,是有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