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是世上一等一利器,加上箫金凤剑法精湛,更是不敢大意,身子一动,向后一跳,从容躲过。箫金凤剑锋刚过,朱建章右脚一蹬,犹如离弦之箭,右手一抖,取出白纸扇,一呼一吸之间已经打开扇面,向箫金凤脸上拂去,那白纸扇虽然看起来像是白纸做成,但内里却是百炼出来的精钢,之山顶端,好像是一把利刃。转眼之间便连消带打,将箫金凤攻势化于无形。
朱建章招数精妙,攻守瞬间相易,但箫金凤仗着斩炎,面上毫不在乎,将长剑一回,正朝着白纸扇打来之处抵挡,朱建章心道:“她仗着斩炎剑,虽然剑法有些欠缺,但这剑确实厉害。”手中白纸扇也转了一个弯,转而打向她肋部。箫金凤见他顾忌斩炎,冷冷一笑,连连抖动剑招,霎时间剑芒大盛,将朱建章逼得连连后退。朱建章虽然从容应对,箫金凤招数一时之间也奈何他不得,但他毕竟是江湖中成名已久,如今却被箫金凤一个后备逼得无法还手,心中已经是极为恼怒,但还是忌讳斩炎,不敢贸然出手。
两人过了几十招,箫金凤虽然占尽上风但总不能伤到朱建章分毫,朱建章虽然一直处于守势,但老成持重,半点破绽不露。箫金凤毕竟江湖经验不足,时间稍微一长便有些心浮气躁,招数也是越来越乱,但剑气纵横,总是朱建章难以近身。朱建章慢慢挪动脚步,寻找破绽,但箫金凤也是十分谨慎,每当朱建章找到机会之时往往能及时发现,让朱建章无隙可乘。但手上却慢慢有些缓慢,也觉得压力越来越大。
朱建章不敢硬碰斩炎,但好在内力充沛,所以慢慢在手上动了功夫,刚和箫金凤交手几回合的时候,的确是小心翼翼,但好在他行走江湖多年,经历的困境也不在少数,稍微镇定了一下心神之后便从容应对,他也看出来虽然箫金凤剑法已经是炉火纯青,但因为斩炎剑为绝世神兵,反而没有帮箫金凤更进一步,反而是因为斩炎剑过于锋利,使得箫金凤有了依赖,使得箫金凤难以再进。与其说箫金凤仗着斩炎剑在武林中饶有地位,倒不如说是斩炎剑本身就强。朱建章避其锋芒,将内力源源不断注入内力之中,虽然看样子是躲着剑锋,但实际上内力不断向外流出,好像有风一直吹着斩炎剑,虽然阻力不大,但远道无轻担,时间一长便觉得挥砍劈刺好像被人按住剑脊,慢慢的不由得胳膊便开始有些酸痛,出招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的锋芒毕露。
又过了几十合,朱建章已经是逐招进招,反而是箫金凤招招防守,难以再进一招。李白本来一开始看的时候还有些担心,但看到这里,已经是极为放心,箫金凤看似还有余力,实际上是强弩之末,难以再挣,倒不是说箫金凤气力难以为继,而是因为箫金凤被朱建章困于圈子之中,好像茫茫雪原中漫无方向,难以找到着力点,若是箫金凤能够逃出朱建章设的圈子,实际上不过一时三刻便能体力充沛。
李白看在眼中,知道个中情由,心逐渐放了下来。但李白能够看出来,冯伯英也是洞若观火,心里也是越来越着急,心想:“萧姑娘虽然剑法凌厉,但终归是交手稚嫩,中了朱建章的道。萧姑娘一开始出手手段狠辣,现在朱建章出手也是毫不留情,再这么下去,只能是有败无胜。龙门眼皮子底下死了萧公子,若是萧姑娘再有什么闪失,龙门在江湖上岂不惹人耻笑?”越想就越觉得应该出手,掌上真气汇聚,等待时机。
朱建章也观察到箫金凤逐渐气力不支,难以为继,手中白纸扇忽然连连扇了两下,一转攻势。箫金凤顿时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,好像都是纸扇飞舞,脚下不由得慢慢得向后退,退了两步之后想要看清朱建章招式,但朱建章行动如鬼魅,连箫金凤也不知该如何出招,但不出招只能是越发被动。正是进退维谷之时,叮当两声传来,心里不由得大惊:“这斩炎剑无坚不破,为何他白纸扇竟然能与之争锋?”实际上朱建章虽然手上越来越快,但心里却是极为清楚,若是碰上斩炎剑,便是白纸扇再硬上十倍,也是不堪一击,因而只是在箫金凤反应稍微犹豫得间隙,朝着剑背上打了两下,却没料到居然敲山震虎,箫金凤误以为白纸扇能接下斩炎,出手更加得犹犹豫豫,不成章法。
箫金凤左右支绌,再难出手,忽然肩膀上一痛,剑也差点拿不稳,知道朱建章已经欺近身前,急忙挥剑,但剑还未出,手背一痛,不由得长剑脱手。朱建章看着长剑落地,脚上一踢,斩炎剑剑背上受力,空中翻了个身,朱建章出左手拿住长剑,指着箫金凤,箫金凤双眼迷离,知道自己已经输了,但不知道该怎样开言。
“噗”,几乎是同一时间,朱建章背后你忽然猛地一震,一瞬之间,五内翻腾,犹如江河滚滚,知道被人偷袭,急忙调息气血,但掌力来势凶猛,竟然禁遏不住,一口鲜血一刹那便喷了出来,连箫金凤都是吓了一跳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冯伯英一掌打中朱建章后背,心里也是有了几分后悔,按着他的意思,朱建章进招凶猛,萧金凤若是有了闪失,龙门在江湖上名声可就大大不利,因此瞅准时机,趁着朱建章进招之时,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