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接近。若是朱建章平时,蛛丝马迹也不会错过,但由于这几日一直赶路,只在今日略微休整,不像凌尘阁其余人虽然早些到了,但已经好好休息了一天,身体疲惫之极的情况下应付萧金凤这样的武林俊杰尚且是拼尽全力,哪里还有功夫盯着其他人呢。冯伯英也没料到朱建章点到为止,但已经是为时已晚,开山裂石的一掌已经结结实实的拍上。也多亏朱建章的底力雄厚,即便是身体疲劳之下仍然能抗住这一掌,但也是身负重伤。
局势突变,萧金凤也是没有想到,过了片刻,看见冯伯英掌势未撤,不禁也有些恼怒,不由的说道:“你……你为何。”
话还没有说完,只听“喝”的一声,冯伯英如梦初醒。也不来得及细想,反手一掌便向后拍了出去。砰的一声,掌力相接,一股巨大的掌力将冯伯英击的连连后退。冯伯英气沉丹田,将脚步扎住。正想还招,那来人一掌打出,后掌又起,冯伯英刚刚调整好,便看到那人又打了过来。这人的内力雄厚,相比冯伯英来说是高了不少,冯伯英看到这掌打来也是暗暗心惊。但他总是反应神速,忽然一首抓起朱建章,将朱建章放在身前,反手扣住朱建章喉咙,盯着那人道:“青莲前辈,不要冲动。”
那来人正是李白,李白看到朱建章步步紧逼,将萧金凤压制的只有还手之力,没有招架之功,心里也是慢慢有些松懈,没想到冯伯英居然背后偷袭,等到再想阻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。这时又看到冯伯英用朱建章的身体做掩护,不禁怒道:“冯伯英,你是龙门的副掌门,做出如此卑鄙的事,不怕江湖中人耻笑么?”冯伯英知道覆水难收,咬了咬牙,说道:“绣鸾宫公子为威远镖局所杀,若是小姐再有了意外,那才是为江湖中人所耻笑。”萧金凤心中一动:“没想到他背后突袭,竟然是我的原因。”想要斥责他的心瞬间也化作乌有。只听冯伯英继续说道:“李前辈,临来之时掌门多有交代,不到万不得已之下莫要与前辈起争执,这次在下不得已出手,还请前辈多多恕罪。”李白怒道:“快放了他,要不然休怪我不念和龙掌门的交情。”冯伯英道:“在下定然不会伤害夜雪侯。”
李白将右手食指中指一并,放在左臂之上,顺着胳膊慢慢的向前拂动,好像拂剑一般,冷冷说道:“你身为龙门副掌门,在江湖中也算是赫赫有名,今日背后偷袭不说,还强词夺理,我再给你一个机会,你手松是不松?”冯伯英看到李白做拂剑式,心里也是一跳,但转念一想:“他长剑已断,朱建章又在我手上,看他能拿我怎样?”张口说道:“前辈不要轻举妄动,否则就别怪在下了。”说着手上的劲道也是加深了几分。毕竟李白名声在外,心里更加要小心提防。
李白道:“既然如此,休怪我无情了。”说着右手一挥,好像长剑制出一般,但却是空无一物。冯伯英从李白摆架势的时候便小心翼翼,将朱建章的身体挡住自己,看到李白凭空发力,心里忽然放松,以为李白诗故弄玄虚,但刚心里放松,脸上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推到了一样,挤得脸上生疼,心里倒吸一口冷气。大惊:“难道他的内力已经高到了如此的地步?”但来不及细想,赶紧用内功板正脸孔,抵御这巨大的力道。但李白的内功好像大江大河,一浪接着一浪,令人难以招架,但冯伯英身为龙门副掌门,自然是有些本事,内功倾吐之间,将这内功生生接下。
这招“御气凝剑”乃是李白“青莲剑法”中至高玄妙所在,将内力凝集,看似无形,实则剑意十足,手中好像有飞剑一般,令人防不胜防,冯伯英内力不差,因而能够接下,加上李白只想救下朱建章,不想伤他性命,剑中的锐气也就少了三分。饶是如此,冯伯英对上这突然的剑气也是搓手不及,正抵御这内力的时候,手上忽然一松,这时连忙将掌力一吐,手中却已经是空空如也,李白趁着这片刻功夫,竟然将朱建章轻松从他手中救走。没了朱建章这个人质,看着李白,心里忽上忽下,忐忑不安。
李白将朱建章放在椅子上,马上就有人前来照应,李白看着朱建章脸如淡金,不觉愧疚道:“朱兄,是在下疏忽,让朱兄受伤,这里就交给在下了。”说着拍了拍朱建章肩膀,朱建章内力受损,只是喉咙里说出:“小心。”
李白走出庭外,拱手说道:“江湖恩怨,快意情仇乃是江湖常事,门派纷争,大小误会也是屡见不鲜。今日之事,夜雪侯曾于在下言明,必有隐情,依着在下的意思,再稍等片刻功夫,等到凌尘阁掌门前来,再决定出手与否不迟。”说着顿了顿,看着绣鸾宫与龙门众人,手掌一挥,将旁边人长剑抽出,横剑站在众人前面,冷冷说道:“今日谁想动威远镖局人的,先过了李白这一关。“
李白横剑站立,英姿飒爽,一句话说完,好半晌没有人敢说话。冯伯英心道:“今日李白不给我龙门面子,如果被他三言两语震住,龙门在江湖上还如何立足?”想到这里,向前走了几步,说道:“前辈,今日乃是威远镖局的与绣鸾宫龙门的事,前辈如此出头,后学就要得罪了。”李白道:“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