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自那之后,便没了动静。
不过,不管洛阳的战况如何,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,这些留守的白袍兵士是在监视控制着伊娄部。
伊娄染正是十分清楚这一点,所以才会如此限制伊娄林的外出,至于那些白袍兵士,则更是能避则避。
对于兄长的管教与干涉,伊娄林倒显得十分理解一般,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或是耍脾气,只是在临出院门时,才随口应了一声:“嗯......”
伊娄林出了庭院,绕过伊娄部的营寨,闷闷不乐的迈着小步,向着山坡顶而去。
山岭的另一侧,草地平坦,茵茵绒绒,原本的绿意已被秋风吹得枯黄,但她心中并不会因此而有凄凉凋敝之感,反而是觉得熟悉与温暖,因为那个曲音袅袅的夜晚,月光下的草地也是这般枯黄的。
山岭脚下的滁水蜿蜒曲折,水波平静,映照着蓝空中的朵朵白云,随风而动,在太阳的照耀下,浮动着金色的光芒,几片落叶漂浮其上,随着缓缓水流漂逝而下。
望着浮于水面的落叶,在那颗苍劲的公孙树旁,伊娄林痴痴的伫立了良久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