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能让所有人都爱你,就要让所有人都怕你。”这话是用来形容那些非常牛逼的的成功人士的。
白磊的处境刚好相反,顶着江湖败类的名声,世人恨他入骨;因为彪悍的民风,也没人怕他。
不管怎么看,他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。
此刻,徘徊在范府门前的白大人,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。
范府朱红大门终于打开了,青衣小厮弹出头道:“老爷说今日不见客,白大人请回吧?”说着就要关上大门。
白磊连忙上前,撑着大门道:“别介,这位小哥,劳烦你跟尚书大人说说,下官真的有要紧事。”
“白大人,您别为难小的了,我家老爷听闻是你来拜见,差点没气昏过去。你还是请回吧。”
青衣小厮说着,想用力关上门,奈何大门被白磊用手撑着,纹丝不动。
“小哥,你刚刚才收了我五两银子,事没办成,这就干我走,有点说不过去吧?”
白磊话音未落,小斯带着哭腔,从怀里掏出五两碎银子,道:“白大人,这钱还给你,求求你快点走吧。”
白磊没接小斯递过来的银子,笑着道:“这位小哥,按照江湖规矩,拿人钱财,替人消灾,你这样不合规矩啊。”
小斯哭丧着脸道:“白大人,小的就是一个看门的下人,不懂江湖规矩,您大人有大量,放了小的吧?”
“看门下人也的讲诚信,何况你还是礼部尚书府的看门下人,你代表的是礼部尚书的面子。你们家大人身为礼部尚书,有礼教天下的责任,你堂堂礼部尚书家的看门下人,必须以身作则,不然天下人怎么看你家大人。”
“怎么看?”青衣小厮有些懵。
白磊道:“呐,本官是为了救人而来,你不带本官去见你家大人,就是在害人性命,是为不仁;你收了本官的钱,却没帮忙办成事,如此出尔反尔,是为不义;你身为范府看门下人,却私自受贿,是为不忠;还有,都快过年了,你还在这里帮人看门,不思回家探望父母,是为不孝。
如此不仁不义,不忠不孝之徒,却做了礼部尚书大人府上的看门人,你想想天下人会怎么看你家大人?不就不怕辱没了范尚书的名声吗?”
我就是一个下人,怎么就不忠不孝,不仁不义了?
小斯彻底懵逼了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不停磕头道:“白大人,小的错了,这是小的这半年的赏钱,都给您,求求你放过小人吧。”小斯说着又掏出五两银子放在地上。
“呃,是不是忽悠得有些过了?”
在白磊怔怔出神时,小斯连忙起身,碰得一身关上大门。
白磊拿起地上的十两银子,脸色泛黑,心想真不是自己无耻,而是这看门小哥太狡猾了,给自己钱算什么事儿嘛,这不是陷老夫于不义吗?
“哎,黑了一个下人的赏钱,这事儿千万别人让人知道……”
砰——
范府大门再次被打开,一个锦衣公子,气冲冲走出来,指着白磊鼻子骂道:“败类,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无耻,居然跑到我家来,勒索下人的赏钱,你简直是丧尽天良,猪狗不如,衣冠禽兽……”
白磊听完锦衣公子的话,嘴巴长得老大,他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骂人的成语。
“范公子,误会,都是误会,你来得正好,我找你爷爷有要事,麻烦你引荐一下。”
锦衣公子正是前几天在千金楼找白磊麻烦的范文彦,刚刚撞到痛哭流涕的看门小斯,询问之后,怒不可遏之下,便来找白磊要一个说法。
范文彦和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一样,早就看白磊不爽了,要不然当日也不会找白磊的麻烦,这次白磊欺负到家门口了,身为范府小少爷,如何能不出口恶气,只听范文彦道:“不用了,爷爷就在这儿。”
白磊:“……”
见白磊吃瘪,范文彦得意至极,“败类,已经见到爷爷了,有何要事尽管说来。”
卧槽,小王八蛋,你来劲儿了是吧。
白磊笑道:“范公子既然问了,在下也就不瞒你了,刚刚从千金楼出来,正好遇到将军府的柳大小姐在和别人谈论范公子,柳大小姐似乎……”
范文彦急忙道:“柳姐姐说什么了?”
白磊笑而不语,心想这货果然是只舔狗。
“范公子别急,柳大小姐怎么评价范公子在下也没听得太清楚,只听到一句,山有木兮木有枝,后面就没听清了。”
“好诗句,不愧是柳姐姐,居然能念出如此绝妙的诗句……”范文彦像个小怨妇一样,嘴里碎碎念,貌似已经将白磊抛到脑后了。
念诗而已,又不是作诗,你这样口水都不擦,瞎毛线舔,还真是有境界啊。
舔狗果然都是一个德行,全天候待舔,不是在舔,就是准备舔的路上。
舔就完了,你特么还不带智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