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五佼点头说道:“全听吕大小姐吩咐。”
…
吕胜男打开信一看,很快就乐了。邀月见状说道:“小姐,你都好久没这样笑了。这样多好,以后别心事太重了。”
吕胜男把几幅漫画给了邀月。
看了几眼,邀月也笑了,说道:“青蛙王子。小姐,这个是青蛙王子。还可以这样画画呢。”
吕胜男一边继续看,一边对邀月说:“就是,我也一眼就看出来了。他真行,写字白话简洁,画画也这么一目了然。一个站立的大青蛙,穿着王子的衣服,他也真会构思。咦?哈哈!咯咯咯咯...”
邀月诧异的问:“怎么了?看到什么这么好笑。”
等了好半天,吕胜男才止住了笑,说道:“这个不能让你看,我要先讲。他问我:如何能一个字让一个女人笑,在一个字让这个女人怒。知道你猜不出来。他有写迷底,还配了画。”
紧接着,吕胜男把画显示给邀月,说道:“你看,第一张是当着这个女人的面给一只狗跪下叫爷。第二张是站起身对这个女人叫,哈,哈哈,叫娘。嘻嘻哈哈哈。”
邀月也笑了,但没笑那么久,有点不高兴的说:“小姐,你说的不好笑,应该让我直接看的。”
过了好久,吕胜男才把回信给了何五佼。
想了一会儿,考虑到还需要父亲的支持,吕胜男挑了几张漫画拿去给吕向远看。后者也缺乏娱乐项目,笑点也不高,被逗得哈哈大笑。
笑完以后,吕向远觉得大笑是失态,有点尴尬,半解释半询问道:“胜男,这是谁画的?很有趣呀,为父还是头一次见。”
吕胜男说:“父亲,这是我一个朋友画的,你要是喜欢,以后我经常给你。”
吕向远见女儿难得的体贴,乐呵呵的说:“好,好,你有心了。”
吕胜男却说道:“父亲高兴就好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这话实际上正合吕向远的心意。
吕胜男退出来的时候,刚好看见自己的两个亲妹妹和堂妹吕诗璇一起。吕胜男就这么随意的撇了一眼过去,吕诗语和吕诗淇就安静了,连脸上的表情都不动了。
只有吕诗璇很自然的打招呼道:“大姐,你又和二叔谈生意了。别太累着啊!有空的时候和我们几个妹妹去园子逛逛,一起说话话。”
吕诗璇口误了,本来要说“说说话”,却说成了“说话话”。看来,搞不好是吕胜男气场太足,吕诗璇只是表面轻松而已。
吕胜男嘴上答应,心里却对自己的两个亲妹妹心寒,无声的叹息道:“外人怕我,你们两个死丫头也这么怕我。至于不!”
回到自己的闺房,邀月问:“小姐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吕胜男说:“我回来早点,父亲好去拿着那些画给那几个狐狸精看。狐狸精高兴了,再把父亲好好伺候伺候,到时候我跟父亲谈事情要钱也方便。”
邀月:“……”
吕胜男还自顾说着。
邀月只好劝道:“小姐,家家都这样。咱们老爷对你和夫人已经很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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宛宁县,形势的复杂与严峻超出了张东信的想象,又一件十分棘手的案子来了。不同于一般的是,这件案子的受害者来头太大。
南宫利和琴树一起慌慌张张的跑到县衙后院的书房里。
见状,张东信问道:“不说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。最起码两位也是见过世面的。什么事情这么慌?”
琴树回答说:“和泰山塌了差不多。州牧府库银失窃。”
张东信也惊讶了。州牧府可是整个州治安最好的地方才对。
拿另一个世界做比较,某监狱家属院是可以自由出入的,就两栋楼,没有监控安保。但是,这里从未发生过任何治安失窃案件。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:这两栋家属楼一墙之隔挨着监狱,心里威慑力太大。
同时,这边的州牧府银库可是相当于省级银行总行的存在。
现在的案子就好比是把银行总部建造在省政府里面,却失窃了。
但是,张东信很快就想明白问题了,问道:“没有任何线索是吧?怀疑是内贼,但是不知道怎么查对不对?也是,州牧府要是大张旗鼓的查贼,脸就丢没了。”
南宫利说:“大人说的一点没错。云巡检和韦先生一起来了,在前厅等着呢。”
见跟前没外人,南宫利接着说道:“就是这个韦先生,平时都是我和他直接通气。”
张东信说:“那好,咱们过去吧。”
见面以后快速寒暄几句,云巡检赶紧就说:“张大人,以前都是误会。郎贯和我不熟,只是他毕竟是我的属下,那天那么多人在场。事后张大人您的处理真的没得说!这次不用你吩咐,我已经把郎贯的腿打断了。还请张大人这次好好帮州牧大人破案。如果有机会,能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