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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林羊羊用了好长时间才平复情绪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返回飞仙楼。
因为火灾的关系,飞仙楼封了半边。
好在飞仙楼远不止一个贵宾厅,受到火灾影响的也不是最好的部分。
完好的贵宾厅依旧宾客如云,就是气氛不算热闹,而是嘈杂且喧嚣。
贵宾厅大多相互隔开,互不打扰,初云沿廊道而行,一路目不斜视。
路过每一间厅房,似乎都透出一种压抑的感觉,弥漫着愤懑的情绪。
好似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沉闷。
林羊羊无心探究原因,终于登上顶楼的茶水室。
顶层是个大平层,茶水室一面直通之,另一面通着楼梯。
这些服侍的琐事本来是飞仙楼的男侍和女侍负责,绘声一来就在初云的授意下强行接手,那些男女侍从、乐工舞女之属,全被赶走。
目下东果和另外几名侍剑不在,显然入内侍奉。
这里仅有绘声和另外两名剑侍。
绘声乃是留在主人身边资格最老的剑侍副首领,所有的剑侍都曾经是她的手下。
虽然现在她正在受罚,只能管着林羊羊和东果,实际上没有剑侍敢不听她的话。
两名剑侍忙着准备茶点,绘声则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个劲地挑刺,两条长腿毫无形象地搭在桌上,不时拿块甜点往嘴里一塞,脸蛋塞得鼓鼓囊囊。
她见得林羊羊进门,自顾自地吃,也不说话,仅是眨巴着妩媚的大眼睛,似乎在问:人干掉了?
林羊羊忙道了声是。
被她杀掉的华服青年确实想要探听消息,但并不是勾引她,而是勾引绘声,也不是她被烦到不行,而是绘声被这小子烦到不行。
这小子不知是谁的侍从,也被派来茶水室,名为打杂,却硬是摆出个监督的架势,颇有点高高在上的感觉。
还非常自命不凡,更自诩风流,盯上绘声就开始死皮赖脸地穷追猛打。
好像绘声就应该立刻、马上被他迷得神魂颠倒,哭着求着以身相许一样。
绘声当然烦透了,一开始摸不清人家底细,实在不敢再次闯祸,后来这小子自己露了底,居然只是朱雀主事三弟的亲随而已,这次过来帮忙打下手。
他家主人都不是四灵,何况他一个小厮。
绘声再无顾忌,动了杀心。
林羊羊和东果作为她目前唯二的直属手下,她有事,自然两女服其劳。
在她的授意下,林羊羊出面反勾引,几下明示暗示就把人迷得神魂颠倒,更是心痒难耐,居然傻到主动邀请林羊羊去河边走走。
摆明没按什么好心,有心也是色心。
结果到了地方,以为马上将得偿所愿,力压娇娘,岂知娇娘变煞娘,弄了个命丧黄泉。
别看林羊羊刚才杀人挺狠,到了绘声面前,立变战战兢兢。
绘声调教奴婢的本事师承云本真,又经过培养“蜘蛛精”的历练,手段早就炉火纯青,尤其还只针对两个人,当然乐此不疲地盘弄。
林羊羊和东果被她玩得一点脾气都没有,不管心里怎么想,两女只能接受现实,对绘声彻底雌伏。如果插上尾巴,摇得绝对比狗快。
绘声对林羊羊很满意,赞许道:“不错,今晚就你了。”
林羊羊在心中骂娘,面上还要做出受宠若惊的欢悦模样。
早先她并没有想到绘声居然好女色,待她知道的时候,已经羊入虎口。
尤其绘声还不止这一种特别的嗜好。
好女色只是她特别的嗜好之中最不特别的一种。
唯一的底线就是不会坏了她和东果的处子之身。
除此之外,没有下限。
两女出身女谍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很多猪进进出出,某些事情见多识广。
绘声却每每打破她和东果的下限,总能刷新她们对“新鲜”二字的认知。
林羊羊见绘声媚眸忽闪,“色咪咪”地打量自己,浑身鸡皮疙瘩直起,真担心绘声一时兴起,让她在这里怎样怎样。
幸好东果带着两名剑侍回返,她赶紧没话找话,希望引开绘声的注意。
她本想问“风少”有没有露陷,话到嘴边变成了:“里面情况还好吧?”
东果小声道:“朱雀主事正在献舞!没有乐工,她居然自己哼曲。不过,跳得真好,只要是男人,没可能不心动。”
她出身太湖舞姬,眼光自然不低,她说舞跳得好,一定有极其过人之处。
更凑近些道:“玄武主事失手翻了杯子,婢子收拾的时候看了桌下,玄武白虎主事这两个男人,居然都露丑失态,幸好有桌子挡着。不然,啧啧……”
绘声那对媚目瞬间闪闪发光,赶紧把脚从桌上挪下,一下子跳了起来,一边追问什么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