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被逼来的。
得益于有个好爷爷,她知道周舒安是她的对手,周舒安并不知道对手是她。
心里郁闷自不必提,余光有意无意扫过周舒安,眼神闪烁,不知在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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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德馆中游戏甚多,也不知为什么,诸女偏要扎堆嬉戏。
似乎没人引导,偏偏诸女逐渐聚在琴亭,对坐操琴比试。
其实是几名寻真台仕女有意为之,准备找周舒安的麻烦。
周舒安则左右张望,寻找潘兰容。
她跟李淑婷一样,不想给人做妾。
那就必须找个替身。
潘兰容最合适不过。
她想扇起潘兰容对风沙的仇恨,使潘兰容愿意为了报仇委身仇雠。
潘兰容给风沙做妾,她不就解脱了吗?起码她认为解脱了。
那丫头明明答应前来参宴,人呢?
李淑婷忽然携几个姐妹从周舒安面前走过,娇滴滴地福身道:“姐姐眼生的很,不是岳州本地人吧?”
她打算交好周舒安。
并非安了什么好心。
跟周舒安一样,她也想找个替身顶缸。
只不过,周舒安找小竹,她找周舒安。
周舒安斜了李淑婷一眼,哼道: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,干你何事?”
她怎么看李淑婷怎么不顺眼,加上潘兰容没来,她情绪不好,说话便有些冲。
李淑婷微微一笑,并未做声,倒是几个女伴七嘴八舌说了起来。
“哪家的粗使丫头,好没教养。”
“这一身,这质料,这做工,就连我家的粗使丫环都不稀罕呢!”
“你们看她身子如此粗壮,手掌如此粗糙,怕不是个倒夜香的。”夜香即粪便。
周舒安脸都气红了,喝道:“贱婢安敢饶舌。”
话音未落,人便已扑上去,来了个左右开弓。
只听得一连串耳光响,好似一连串爆竹炸响。
眨眼之间,刚刚说话的三女皆被她掌殴在地。
脸上掌印一个比一个清晰,倒地的身子一个比一个僵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