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北山的人,全都跑载德书院去了。”
他摇摇头:“如果只是赠送点东西,可能还没那么多人去。可那边不是增加三十个名额么?”
顾青卓用力点头:“有道理。”
他睁着漂亮的圆眼看向陆方谕:“你怎么不跟他们一样,也过去瞧瞧?”
陆方谕反问:“你不是也没去吗?”
“我跟他家有仇。”顾青卓淡淡道。
陆方谕一挑眉,深深看了顾青卓一眼,笑道:“我倒是没仇,不过我不喜欢那里,我觉得北山书院更适合我。”
顾青卓竖着大拇指道:“你是个明白人。”
表扬完陆方谕,他又叹了口气:“我刚才是不是做错了?如果我不说,还有三个人。现在却只剩咱们两人了。”
“那样的人,想来钟老先生也不想收他做学生,你没必要自责。再说,他们也只是过去看看,没准发现那边人太多,他们没把握考上,又回来了呢。趁此看清一个人,对咱们来说却是好事。”
顾青卓给陆方谕赠送了一个大大的笑容:“我发现,你是个特别明白人的,真的。也特别会安慰人。”
陆方谕笑笑:“或许吧。”
活了两辈子,上辈子二十多年,加上这辈子原主记忆里的十多年,也有四十年的经历了。四十不惑,再糊涂的人也能变得明白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