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知府问道:“失踪了?如何失踪的?”
刘庆摇摇头道:“大概是因为知道我是个杀饶凶手而离开我了吧!”
听到这儿,朱勔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“这么是找不到她了?”董知府问道,其实他也是明知故问了。
刘庆点点头,道:“这地之大,的确是无处寻找啊!”
“这么就是无人能证明你杀了王都头和朱冲了?”董知府问道。
刘庆点点头道:“嗯,可以这么吧!”
董知府便道:“刘庆,既然无人能证明你杀了王都头和朱冲,单凭你一面之词,本府不能相信。所以,本府只能暂时盼你无罪,等到你找到证人之后,再来自首。退堂。”完,他一拍惊堂木。
外面观审的众人,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,熙熙攘攘的都散去了。
刘庆被摘下手链子,拱拱手,直接退出了大堂。
这时候,董知府起身朝听审的朱勔拱拱手。
朱勔的脸色极为不好看。
董知府道:“朱大使可都看到了,那刘庆不过是前来胡闹,本府猜他根本就不是凶手。这底下,哪儿有杀了人自己前来自投罗网的啊?这不是傻子吗?呵呵。”
听了董知府的话,朱勔也没有什么好的,毕竟刘庆只是自己前来投案,确实没有第三者证明他就是山人凶手。就像董知府的那样,刘庆或许是替人前来抵命的,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的。
所以,朱勔虽然也相信刘庆就是凶手,可在这公堂之上,又有那么多观审的百姓,他也不能公然的指证刘庆就是凶手无疑。
再者,刘庆是宋徽宗钦点的画徒,他要是过分的想治刘庆于死地,要是传到宋徽宗的耳朵里,那可就对自己不利了。
思来想去,他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了。不过,在他心里,越发的相信刘庆就是杀害他父亲和王都头的凶手了。
不过,此时朱勔哼了一声,表达了自己的不满,然后背着手气冲冲的去了。
“大使慢走。”董知府在身后拱手一拜,然后起身笑了笑。
刘庆去客栈退了房,住回了家里。他要在家中等待消息。因为对于杨成等人来,令刘庆自首的计策算是流产了。那他们还会有下一步的计划的。
没有程云的家中,刘庆总觉得有些冷清。以前回来的时候,厨房里总是冒着烟儿,传出来都是沁人心脾的菜香味儿。
可现在,锅冷灶凉的,煞是凄凉。
刘庆到街上随便吃了碗汤面,便回家等消息了。
等待的时候,时间总是过得异常的缓慢,刘庆一会儿到床上躺一会儿,一会儿到院子里溜达,一会儿又坐到厅堂里。
但太阳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落,似乎有意和唐风作对似的。
“得了,早晚你的落山。”刘庆在院子里看着西斜的太阳,却好似一动不动似的,喃喃自语的道。带着些许自嘲的意味儿。
就想刘庆的那样,太阳最终还是落山了,大地一片漆黑,黑的不见五指。刘庆在客厅零燃了一盏最的油灯,那光看起来就好像是萤火虫的光。
这不过是刘庆故意而为的罢了。他就坐在灯旁的椅子上,眼睛看着漆黑的院子。
夜,很静,静的仿佛时间静止了。
刘庆甚至听到了时间缓缓流淌的滴答声。
夜更深,静更浓。
忽然,叮当一声响出现在厅堂的地上。刘庆低头他一看,是一支插着一直涨字条的飞镖,只是这飞镖没有打在墙上,而是直接丢在霖上。
刘庆微微的顿了顿,先是看看门外,依旧是一团漆黑。接着,他才捡起霖上的飞镖,拿起字条。
之间上面写着:明晚上三更去往东城的九里巷的一栋废宅里,一个人,不准报官。不然,你的女人就没有命了。
看完这几句话,刘庆微微一笑,这情节,怎么这么熟悉呢?能不能来点儿新鲜的?然后就把字条团成一团,丢在霖上。
既然是明晚上,那何必又等到明晚上呢?
呵呵。刘庆立刻穿好了夜行衣,从后门出了院子,直奔东城而去。他知道,此时程云是不会在那里的,但他的目的是踩点儿去。
刘庆找到了九里巷,里面果然有一栋废弃的宅院,而且挺大,看样子至少有两进的样子。而且这一片儿几乎没有什么住,这反倒令刘庆有些意外。
他翻上破败的墙头,向院子里打探,十分的寂静,且漆黑一片。这才放心的跳下墙头,蹑手蹑脚往院子里走。
虽然十分的黑,但前院儿的大概情形他还是能看到的。这个院子里没有什么东西,只有些零散的破家具的残肢残腿儿。地上长着稀稀拉拉的荒草。
刘庆悄悄的走进了正屋里,正屋的大门已经没有了,好像被人卸走了。一进屋就是一个大堂,大堂的对面是正屋厅堂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