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便走出了大门外。
“贤弟留步吧!”蔡京回身拱手说道。
刘庆拱拱手说道:“太师慢走。”
蔡京回身上了马车。
蔡雄便对刘庆深深一拜说道:“学生拜别师父。”
刘庆背手点点头说道:“嗯,你这两天下暂时不用去东偏殿了,等到为师入主正殿后,你便随为师去正殿就是。”
听了刘庆的话,蔡雄立刻激动万分,便又是对刘庆一拜说道:“是,学生记住了。”
刘庆点点头说道:“好,你去吧!”
“学生告辞。师父请回吧!”蔡雄恭恭敬敬的说道。
刘庆点点头,转身进了大门。
蔡雄也是喜笑颜开的十分高兴。然后上了马车。
蔡雄立刻骂道:“畜生,让老夫欠了刘庆这么大的一个人情。”
“是舒服,孩儿知错了。”蔡雄赶紧低头说道。
蔡京叹了口气说道:“也罢,谁让你是老夫的侄儿呢。不过你以后不可再造次。这刘庆虽然年轻,但却是个书画天才,圣上如此的喜爱他,不是没有道理的。以后你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知道。”
蔡雄点点头说道:“侄儿知道了。”
“走吧!”蔡京喊了一声,马车便启动了。
马车晃晃悠悠的,蔡京也晃晃悠悠的。
“雄儿,本来还指望你能当上大画师呢,看来是老夫对你的期望太高了啊!”说完,蔡京就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那蔡雄也叹了口气说道:“是侄儿无能。辜负了叔父的期望。”
蔡京叹道:“这也不不能怪你,这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强中自有强中手。不过好在这次你从东偏殿跟着刘庆进入了正殿,也算是进步了。”
听了蔡京的话,蔡雄就一脸兴奋的说道:“是啊叔父,我想想都高兴呢。”
蔡京翻了个白眼,说道:“你倒是容易满足。”
闻听此言,蔡雄讪讪一笑,搔搔后脑说道:“叔父啊,侄儿的水平的确不济事啊!别说是师父了,侄儿就连东偏殿的五位上画师也比不上啊!”
蔡京点点头,叹了口气说道:“也是啊,也是为难你了。你现在还年轻。不应该对你做过分的要求。”
听了蔡京这话,蔡雄笑了笑,说道:“侄儿多谢叔父的理解。”
蔡京点点头。
隔了一会儿,蔡雄问道:“叔父,您为何如此看重这大画师一职啊?这皇家画院和前朝没有一点儿关系的啊!”书荒啦书屋shuhuangs
蔡京说道:“你懂什么?这皇家画院是圣上的,那大画师便算是圣上身边的人了。这圣上身边的人意味着什么?你知道吗?”
听了蔡京的话,蔡雄摇摇头说道:“侄儿不知道。”
蔡京说道:“这就是说大画师能在圣上面前说上话。”
“那这和叔父有什么关系呢?现在圣上已经很听叔父的话了啊!”蔡雄说道。
蔡京问道:“若是那皇家画院再在我手里呢?”
“这样的话,那圣上就更听叔父的话了啊!”蔡雄说道。
蔡京点点头说道:“雄儿,你还小,不懂这朝中之事。虽然叔父贵为太师,但咋会朝中有大把的人想把叔父我整下来呢!要是这班人利用了皇家画院,那对叔父我可是不利的啊!”
听了蔡京的话,蔡雄点点头说道: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。叔叔说的是旧党那班人吗?”
蔡京点点头说道:“没错,就是那般人。”
“叔父,这神宗朝的新旧党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?”蔡雄问道。
蔡京说道:“我来给侄儿你说说。”
蔡雄点点头说道:“侄儿洗耳恭听。”
蔡京说道:“当时神宗皇帝改革,拜王安石为宰相,开以新政,是为王安石变法。新政虽切中时弊,但实行上颇有问题,遭到朝中保守党大臣极力反对,是为旧党。
旧党其中不乏有影响力的人物,如韩琦、司马光、欧阳修、苏轼等,王安石唯有晋用吕惠卿、曾布、章惇及韩绛等新人,予以抗衡。
新旧党争前后凡五十余年,对我大宋的朝政产生颇大影响。有时争论只是书生意气之争,司马光批评王安石变法的理由之一居然是南人不可当政,司马光道,闽人狡险,楚人轻易,今二相皆闽人,二参政皆楚人,必将引乡党之士,天下风俗,何由得更淳厚
由于新、旧两党更迭执政,王安石曾两度退职,新政时行时废,令臣民无所适从。
党争最初因为政见不同而起,后来演变成排除异己的夺权之争,记得元丰八年三月,神宗皇帝薨,哲宗皇帝即位,司马光重新执政,几尽罢新法,现在称为元祐更化。
在宣仁太后主导下,致力于恢复祖宗旧制,前后历时九年,此一时期改革派人士几乎全招贬职。蔡确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