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城中的商人每月都要向商会上缴会费,这一个月的会费就要十两银子。烟翁的酒铺不过巴掌大的地方,每月挣的钱也不过是勉强糊口,哪里有多余的钱上缴给商会?
杭州商会如此强取钱财,说是会费,其实说白了就是保护费,怪不得前来收钱的人都是如此一副混子模样。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,贾康成如此混蛋看来不是没有原因的,因为他有个比他更混蛋的老爹啊。
正在此时,一直默不作声的烟雨走到了烟翁身边,看了看两个青年之后开口说:“两位,我是贾府的丫鬟管事烟雨。我家老爷曾经对贾府的下人们许诺过,若是贾府下人经商,五年之内都可免除会费。我入贾府不过三年,此时时限未到,我们本是不必缴纳会费的,两位为何擅自收取?”
按照烟雨所言,烟翁这烟铺此时是不应当缴费给杭州商会的,看来这两个混子是打着商会的旗号,私自出来收钱中饱私囊来了。
果不其然,那个名为三爷的地痞不屑的看了一眼烟雨,然后嗤笑的说:“贾会长他说过这话?我可不是你们贾府的人,这话你们知道我可不知道。这钱你们今日是一定要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