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都帅赶紧陪笑道:“敢请王爷指教其中玄机?”
匈奴左贤王得意洋洋飘飘然:“你们可知道,我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投降汉朝嘛?汉朝的皇上年轻气盛、雄才大略,其必然会跟匈奴决一雌雄,我等此时投降汉朝,那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哦!虽然汉朝综合国力强盛,但匈奴骑兵来无影去无踪,大单于更是野心勃勃,两方定然是水火不相容,短时间内必然是难分胜负?
但从长远来看,汉朝国力雄厚,长久相持下去,匈奴必败无疑,我等定要高瞻远瞩、未雨绸缪,我部落投降汉朝那是最佳的选择!汉朝地大物博,汉朝的皇上更是雄心勃勃,在我看来,他的意图很明显,就是要联络西域各国,彻底的击垮匈奴,败者为寇、胜者为王,汉朝得胜之后,必然会开疆拓土拓展更大的帝国版图?
而我等选择在此时投降,必然会让汉朝上下欢欣鼓舞,从长远利益出发,我等的投降自然就会加重汉军全局战略上取胜的筹码,也就是,从此刻我部落投降开始,汉朝上下就会感觉到,胜利的平已经开始向他们一方倾斜,汉朝必然会对我部落感激涕零?
他们必然会为了昭示下他们的仁义道德,特别的优厚款待我部落,我敢断言,汉朝一定会把我部落安置到汉朝地界内生活,那汉朝物资丰盈,我等肯定是衣食无忧,何必再整的靠打打杀杀、提心吊胆的劫掠,风餐露宿的奔波劳碌而生活呢?”
众头目闻言简直是欢呼雀跃一片。
匈奴左贤王笑呵呵的道:“众兄弟们都退下去吧,先好好的歇息一番,我和右都帅在此接待汉军特使就行了,以免人多势众惊吓了汉军使者,尔等就安心的等待好消息吧。”
众头目高高兴兴,纷纷的起身离开。
右都帅疑惑的问道:“王爷,你真的打算让部落移居汉朝嘛,那样子咱可就是寄人篱下,永远的看别饶脸色了?我等可就是一落千丈,虎落平阳被犬欺,任由汉饶摆布了?”
匈奴左贤王幽幽的叹了口气:“此时此刻,为了部落的生存,我等还有选择的余地嘛?投降汉朝只能是唯一的选择,我何尝不知道这是寄人篱下,但我等还有别的出路嘛?一旦我等投降,依照汉饶聪明秉性,他们会让我们继续留居簇嘛?
如若现在不趁此机会,好言好语的打消兄弟们的顾虑,万一汉军真的要逼迫我部落移居汉朝,那就是变相的监视我们,一旦到时候有莽撞的兄弟不愿意归顺,起兵对抗汉朝,岂不是让我部落自取灭亡?汉军肯定会以镇压叛乱为借口,将我部落赶尽杀绝,所以我等必须未雨绸缪、安定军心士气!”
右都帅频频点头:“王爷真是高瞻远瞩、深谋远虑啊!”
匈奴左贤王唉声叹气、苦笑一声:“我这也是迫不得已的无奈之举啊,这哪是什么高瞻远瞩,深谋远虑倒是的过去,这时间也熬的差不多了,传令下去吧,立刻召见汉军特使。”
郭横不敢懈怠,手中的那把刀一直搁在匈奴哨兵的脖颈上,加上他日夜连续奔波劳累,这时间一长胳膊逐渐的酸痛,那匈奴哨兵虽然不敢轻举妄动的反抗,可毕竟耳朵上被郭横划开了一个口子,他哪特么架的住疼啊,鲜血一滴滴的耷拉到脸上,他只好一边不停的呻吟,一边不停的伸手擦拭脸上的血迹。
郭横被那匈奴哨兵哼唧的心烦意乱,真想一刀把他宰了,可他心里头很清楚,眼下只能虚张声势,混入敌营见到匈奴左贤王才是正事,真要是一刀杀了这哨兵,可就特么惹下大麻烦了?不要见匈奴左贤王了,不定匈奴兵士真的会乱箭齐发,自己和屈大人定然是一命呜呼了,还怎么来完成任务?
一群围观的匈奴兵士虽然没有开始进攻,却是一个个虎视眈眈,把郭横和屈武团团围住。
双方正在僵持不下,一个传令兵飞奔而来,隔着老远就大声喊道:“王爷有令,任何人不得阻拦,立刻召汉军特使觐见!”
屈武厉声喝道:“我乃堂堂大汉帝国的外交使节,那左贤王不过是一个的藩王,安敢不亲自来迎接?”
郭横把刀从匈奴哨兵的脖颈上拿开,顺势扯了一把屈武,低声的道:“屈大人,见好就收、差不多就行了,重要的是见到匈奴左贤王,别耍过了头弄巧成拙?”
屈武赶紧跳下马,协同郭横跟随着传令兵,来到了匈奴左贤王的中军大帐,昂首挺胸的站立。
匈奴左贤王端坐在案前,撇了他俩一眼,冷冷的道:“尔等是何人,胆敢私闯军营,为何见了本王不拜?”
屈武呵呵一笑:“左贤王真是贵人多忘事啊,怎么不认得我堂堂的大汉帝国外交使节屈武了嘛?”
匈奴左贤王佯装恍然大悟:“噢,原来真的是屈大人啊?你不在草原上好好的牧羊,跑到我军营来咋咋呼呼的干嘛?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?”
屈武哈哈大笑:“左贤王果然是好记性,还记的我屈武是牧羊人啊?拜左贤王恩赐没有杀我,我荣幸之至的做了八年的牧羊人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