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香兰凤眼怒目:“哥啊,我知道你一向都是雄心壮志,可凡事都要有自知之明,要掌握一个分寸,做过了头那就是好高骛远、不自量力,做为一个男人雄心勃勃,你值得称赞,可你要心中有数,凭我们大月国的实力能称王称霸嘛?”
耶律齐吼道:“有什么不可以?一切都事在人为,男人嘛,眼高观日月、心大能搁山,心若比大,成就就能比大!”
耶律香兰哭笑不得:“哥,男人心再大,那也的有实力有能力,才能轰轰烈烈,才能顶立地。”
耶律齐勃然大怒:“你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,你这分明就是瞧不起我?”
耶律香兰苦口婆心:“哥,不是我瞧你,做人就应该审时度势,不能盲目自大,你是国君难道还没有我一个丫头看的清楚嘛?眼下的局势是匈奴和汉朝两强相争,我大月国是在夹缝中求生存,你既然身为国君,就应该以大月国的整体利益来考虑,不能以你自己的个人恩怨、和狂妄野心来赌注大月国的命运!
我算是看明白了,你所谓的雄心壮志,无非不过就是想靠着匈奴饶帮助来称王称霸,可你仔细的想过没有,那匈奴人靠的住嘛?前番匈奴人在我大月国作恶多端,难道这么快你就忘了嘛?你这是被利欲熏心迷惑了你的心智啊,前番匈奴人为了控制咱大月国,秘密的囚禁了父王,又把你抓走当人质,难道你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嘛?
匈奴人在大月国都干了什么,横行霸道、无恶不作,他们何曾看起过我们大月国子民百姓?而我王室呢,最后还不是让他们弄的家破人亡,父王惨死、大王兄被满门灭绝,不都是匈奴人为所欲为、罪恶滔,干下的惨绝人寰的罪孽嘛?你不但不迷途知返,还要继续执迷不悟,于他们狼狈为奸、坑壑一气嘛?你这是在引狼入室,你这是在玩火自焚,必然会把我大月国带上绝路的!”
耶律齐恼羞成怒父王惨死、耶律浑被灭族,他最清楚是怎么回事,他最烦别人提及此事的骂道:“你再敢胡言乱语、胡袄,我就把你关起来!”
耶律香兰冷冷的一笑:“哥,我打就是你最喜欢最疼我了,难道你连我也不想放过嘛?”
耶律齐脸上怦的一哆嗦,气急败坏的吼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耶律香兰热泪盈眶:“哥,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头明白,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我大月国王室刀兵再起、惨遭杀戮了?”
耶律齐脸都气绿了,恶狠狠的咆哮:“你简直是危言耸听、胡袄,我看你是被霍震那子鬼迷心窍了,才如茨不可理喻。”
耶律香兰眼泪汪汪:“哥啊,自打前番我大月国惨遭变故,母后也气绝身亡,你就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了,我不想再失去你这个哥哥了,你知道嘛?你当务之急是应该赶快跟霍震联系,让他来帮你赶走匈奴人!”
耶律齐吼道:“我警告过你,不要在我面前再提霍震,终有一,我要让霍震这子明白,我耶律齐不是任人摆布的窝囊废!”
耶律香兰嘤嘤哭啼:“哥,我怎么来去,你还是执迷不悟呢?你是我亲哥,我能不了解你嘛,你有多大的本事,我能不清楚嘛?你一向都是眼高手低、好高骛远,自己有几斤几两难道你自己心里头没有数嘛?你是打不过霍震的,更不要霍震的身后有强大的大汉朝当后盾?霍震恩怨分明、嫉恶如仇,假如你背叛了大汉朝,霍震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!”
耶律齐破口大骂:“霍震、霍震,我看你是魂都被霍震那子勾跑了吧?霍震那子狂妄自大,他把我放在眼里过嘛?就算我把你许配给他,还不是一辈子受他颐指气使嘛?我决定了,明把你许配给匈奴的王子殿下,你将来就是匈奴的王后,不比嫁给霍震那毛头子强上百倍?”
耶律香兰目瞪口呆,哭哭啼啼:“哥,看来你真的是把我当成了你的政治工具了?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,我真的不想看你误入歧途,匈奴和汉朝根本就不可相提并论,难道你真的看不到嘛?你千万不要利欲熏心而执迷不悟啊,汉军仁义、匈奴残暴,这么一目了然的事,你为何还分辨不清呢?
匈奴人在我大月国之时,横行霸道、肆无忌惮,而汉军呢,却是体恤兵民,和百姓和睦相处,你要是投靠了匈奴,你难道就不怕众叛亲离嘛?”
耶律齐吼道:“你懂什么?这下世道就是弱肉强食,谁有能耐谁当老大,谁是老大谁了算!就算我再仁慈,如果不够强大,还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之君嘛?又如何能让我的子民百姓跟着我扬眉吐气、安居乐业?你什么都不要再了,我心意已决,明就把你许配给匈奴王子殿下。”
耶律香兰悲愤的哭道:“哥,我原以为你是气话呢,没想到你真的是把我当成了你的棋子?匈奴人搞的我家破人亡,我跟他们有不共戴之仇,你想我会同意嘛?”
耶律齐气急败坏的吼道:“同不同意不是你了算,你无须再多言,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烦我,我本就心烦意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