匈奴守备笑容可掬的看着靳蛮虎言道:“既然特使大人如此了,那就烦请特使大人在这里歇息几日,容我禀报了我们右贤王,由王爷再来裁决如何应对吧?”
靳蛮虎断然拒绝:“守备大人万万不可如此行事,难道守备大人忘记了前番你们匈奴大王子统帅十五万兵马,却是在大月国如何被汉军的火爆雷轰炸的一败涂地的嘛?如若守备大人不当机立断,等这阴雨气一过,汉军的火爆雷就可以大派用场,到时候就是你们右贤王统帅大军前来,恐怕也是无济于事?”
匈奴守备沉默不语。
靳蛮虎趁热打铁:“守备大人,眼下汉军主力部队刚刚离开大月国,剩余的数千兵马猝不及防,我等正好可以出其不意、攻其无备,里应外合将他们一网打尽,如若错失此番良机,以后怕是很难再有如此好的机会了?”
匈奴守备撇了他一眼疑虑道:“既然汉军区区数千兵马,你们大月国还对付不了嘛?”
靳蛮虎尴尬的一笑:“不瞒守备大人,现在有公主殿下作梗,我王上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啊?”
副都尉呵呵一笑道:“特使大人言之有理,不过咱丑话得在前头,你们大月国王上反复无常,我等的确是不放心,如若此番出兵,我等也只好委屈了特殊大人了?”
靳蛮虎怦的一愣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匈奴副都尉呵呵笑道:“很简单,我等必须将特使大人五花大绑,有我和都尉大人亲自押解着你,我等也是迫于无奈,还望特使大人见谅啊?”
靳蛮虎毫不犹豫的道:“为了我等联手大计,我受点委屈算什么?就依你之言。”
匈奴守备一锤定音:“好,既然特使大人痛快,我等何须再优柔寡断?明日一早就出兵大月国!”
靳蛮虎一来是焦虑不安,二来是左臂疼痛难忍,他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。
翌日一大早,刚朦朦亮,他就支棱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尖利的牛角号终于响起这其实是吹响了起床的号声,靳蛮虎高心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终于等到有了动静了?
有兵士给他送来了早饭,靳蛮虎哪有心思吃饭,只顾不停的踱来踱去。
没一会,集结号响起,关内的匈奴兵马开始集结。
靳蛮虎此刻是更是忐忑不安,虽然眼下匈奴兵马看似是上了钩,看匈奴人如茨提防警觉,是否能大功告成,眼下还不能盲目乐观?
靳蛮虎冷眼旁观着匈奴兵马列队集结,心头一个大的疑问,这匈奴人是真的是出兵呢,还是耍什么花招呢?倘若他们真的准备出兵,他们从哪里出去呢,莫非这狡猾的匈奴人还另有秘密的路径?
靳蛮虎正在胡思乱想,就听匈奴守备一声令下:“速速打开城门通道!”
就见一群匈奴兵士一拥而上,一个个手挥铁器,咣当咣当的在城墙上开始挖凿。
这匈奴人搞什么名堂呢?靳蛮虎好奇,赶紧走过去查看。
一群匈奴兵士忙活了一阵,轰隆一声,城墙上居然塌陷出了一个大洞,洞里面居然是一条通道?匈奴兵士迅速的清理干净好洞口,接着又迅速的在通道的尽头打开了一个洞口,通道内豁然开朗!
靳蛮虎不由自主的心里头直乐,这匈奴人真特么够狡猾的,原来居然在城墙上隐藏着一条通道?怪不得我一忽悠,他们就上钩呢,原来他们根本就对重新占据大月国没有死心啊?
匈奴兵马冒雨前进,靳蛮虎骑在马上被五花大绑,一正一副两个匈奴都尉,均手持弯月刀虎视眈眈,一左一右将他押解在中间,三个人行走在中军的位置。
再靳蛮虎离去后,李虎命令先锋营寻找好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,很快霍震统帅后续大军就赶到了。
霍震听了李虎的汇报,凝眉蹙目、疑虑的道:“这大月国和匈奴已经是有了嫌隙,不知道靳都尉此去能否成功?”
王壮接话道:“霍将军无须忧虑,我和靳都尉曾经搭档,他看似粗犷,实则是心思缜密,我认为靳都尉的计划很有道理,匈奴人肯定是不甘心失败,对大月国贼心不死,凭靳都尉打练就的诡谲机灵,极有可能将匈奴人蒙蔽上钩,我等还须赶紧做好迎战的准备?”
霍震点点头:“王将军言之有理,这匈奴关内兵马不详,我等切不可疏忽大意,看来我等兄弟们只能冒雨煎熬了,立刻传令下去,全军无须再安营扎寨,长枪营、大刀营埋伏左侧,槊枪营、铁备营埋伏右侧,先锋营前出埋伏断敌退路,绝不能放走匈奴人一兵一卒,王将军可亲自带领一哨人马沿山坡上步孝居前埋伏,务必要将匈奴派出的哨探一网打尽,如果让匈奴哨探发现了我军遗留在道路上的痕迹,那就一切都前功尽弃了?”
虎贲军冒雨埋伏了整整一个晚上。
翌日清晨,一个兵士报告:“禀报王将军,发现了匈奴哨探正策马过来!”
王壮早已经浑身湿漉漉,在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