匈奴右关。
匈奴右将军立于哨楼上,目不转睛的极目远眺,等待着胜利的消息,他倒是一个谨慎人,并没有太乐观,会认为可以大获全胜,那汉军既然能轻易的突破三座关隘,犹如降奇兵突兀而至,明这股汉军绝非等闲之辈?但无论如何,他只是认为,这股汉军不过是出其不意、掩其不备,他们应该兵力不会太多,剿灭他们肯定不会那么容易,这一仗怕是一场惨胜,自己的兵马肯定会损兵折将,他现在担心的是,希望自己的兵马不要折损太多?
终于,一标人马出现在他的视野里。
匈奴右将军心里头嘎噔一下,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道:“咋就回来这么一些人,莫非这股汉军真的是不好对付,他们是回来求援的?”
副将疑虑道:“将军大人,你仔细看,若是他们回来求援,必然是心急火燎马不停蹄的狂奔,缘何一个个没精打采缓慢而行呢?以我看来,他们八成是一群逃兵?”
匈奴右将军勃然大怒:“既是逃兵,还敢明目张胆的回来?只待他们入城后,统统拿下,军法从事!”
一标匈奴兵士垂头丧气的走到城门外,匈奴右将军立于城墙垛口前一声大吼:“尔等一群逃兵还敢回来?”
为首的匈奴都统有气无力的回应:“将军大人,是我。”
匈奴右将军仔细一看,居然是前营都统?他更加的怒不可遏,厉声吼道:“你既身为前营都统,安敢带头逃跑回来,你岂不知军法从事的厉害?”
匈奴都统哭丧着脸道:“将军大人,全完了,我军全军覆没,我等百十人是侥幸生还啊。”
匈奴右将军刷的一下脸色苍白,但他哪肯轻易的相信?
他气急败坏的吼道:“你特么胡袄啥,竟然还敢信口雌黄的为自己狡辩开脱,那汉军不过是出其不意的偷袭,他们能有多少人,我三路兵马怎么可能全军覆没?”
匈奴都统懊丧地道:“将军大人,都啥时候了,我还狡辩开脱啥呢?据我看来,此番我军三路出动应该是两万兵马,那汉军骁勇善战,我军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,两万兵马就全军覆没了。”
匈奴右将军怦的一下大惊失色:“那你等是如何逃脱回来的?”
匈奴都统犹豫了一下言道:“我有话须当面跟将军大人讲?”
匈奴右将军行事低调谨慎,他赶紧下令打开城门,单独召见了那个匈奴都统。
他一见面就心急火燎的问道:“那汉军真的有那么厉害嘛?”
匈奴都统欲哭无泪:“将军大人,我哪敢欺骗你呐,这股汉军简直就是一群杀人狂魔,他们装备精良、凶猛彪悍,根本就不等我军冲到弓箭的有效射程内,他们就万箭齐发了,射出来的柳叶箭又细又长,穿透力极强,只要是中箭必然会一箭穿透,等他们冲到跟前,我军就死伤大半了,更可怕的是他们的大刀长枪,我军兵士根本就挨近不了他们,不是被一刀砍死就是被长枪挑落马下,这噼里啪啦一阵子下来,我军就只剩下区区几百人了。”
匈奴右将军听的是心惊胆战,他结结巴巴的问:“那你们是如何逃脱回来的,是不是汉军放你等回来,是捎了什么话回来?”
匈奴都统撇了他一眼言道:“不愧是将军大人,真是一语中的啊?”
匈奴右将军怦的一瞪眼:“都特么啥时候了,你还姑上咬文嚼字,你快汉军让你捎了什么话回来?”
匈奴都统耷拉着脑袋,吞吞吐吐的道:“汉军的统帅霍震了,限我等明日一早投降,不然他们就要强行攻城,他还了投降者统统可以免死,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。”
匈奴右将军沉默不语,一会后问道:“你的霍震是不是汉军中号称虎贲军的统帅霍震?”
匈奴都统言道:“正是此人,看样子只有十七八岁,相当的英武彪悍,话言辞犀利,一字一句都让人心惊肉跳呐?”
匈奴右将军哦了一声:“我嘛,这股汉军居然如茨厉害,原来真的是霍震这子统帅的虎贲军?他们大概有多少兵马?”
匈奴都统言道:“我估摸他们至少有两三万兵马?”
匈奴右将军面如土色,惊疑道:“怪不得他们势如破竹、勇不可挡,这大汉虎贲军现在看来真的是兵强马壮了,那霍震还了什么话没有?”
匈奴都统若有所思:“别的话倒没有,他好像还汉军的兵马会很快前来?”
匈奴右将军大吃一惊:“你不是他们要等到明日一早嘛,缘何又他们很快就会前来?”
匈奴都统言道:“听他话的意思,只是前来包围关隘,没有就要立刻攻城?”
匈奴右将军一脸的焦虑不安:“这汉军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”
匈奴都统忧心忡忡的道:“将军大人,以我看来,汉军无非是想震慑我们投降?”
匈奴右将军不停的踱来踱去:“这可如何是好?我等家眷都在王庭,若是投降,王爷震怒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