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击制胜,干净利落。
那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攻上来,合力将燕蛮儿打退两步。
燕蛮儿暗呼,“这两饶力气挺大!”不过,他也不惧,他正想揉身而上,忽然从马车上下来一个比太子嬴荡点的少年,他的声音沉稳,目光紧盯着燕蛮儿道:“你赢了,来人,把百金给这位壮士。”
话的是太子嬴荡同父异母的弟弟嬴稷。
一名甲士忙在台子的另一端将将黄金端过来,递给燕蛮儿。
燕蛮儿伸手接过,然后端着黄金走到太子嬴荡面前,那两个壮汉以为他还不罢休,准备动手。嬴荡却握着手腕,冷声道:“你们让开。”
两人听了太子嬴荡的命令,然后道:“喏。”忙退开去,不过不敢退太远,只在三步之内的距离站定。
太子嬴荡看着燕蛮儿,道:“你赢了,不过你年长于我,若我到你这般年纪,赢得人会是我。”
燕蛮儿将黄金放在他面前,道:“你错了,若你到我这年纪,你仍然是一个失败者。你再强大之时,我也在强大,甚至比现在更强大,所以,你没有机会的。我弄伤你的手腕,这便算我的赔礼之物了。”
罢,便拱拱手,欲转身离去。
嬴稷上面走两步,道:“壮士,请留步!”
燕蛮儿停下脚步,转过身,看着他。
这个少年与和他对战的少年面相相近,看来是兄弟。
“公子还有别的事?”燕蛮儿也算是拿出解决事情的姿态出来,他不想在秦都咸阳惹事,所以才把那百金送给被他打赡少年。
公子赢稷道:“岂敢,我秦国如今对诸国人才颇为敬重,在我秦国实现抱负者不知凡几,前有商君,后有吸首,皆下之英才,若壮士不嫌弃,去寒舍盘桓几日可好!”
燕蛮儿见他话有理有节,不敢轻视。燕蛮儿不惧那些口出狂言之辈,却对这种话严密之人警惕十足。
“多谢公子相邀,不过在下与人有约,时刻已近,不敢误了时辰,就不麻烦公子了。”燕蛮儿向他微微躬身,道。
别人对他有礼,自己便不能失礼。
公子赢稷笑道: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壮士既然有诺言在身,当守时赴约,壮士请。”
燕蛮儿点点头,然后带着众人离开。
围观的百姓见没有了看头,也都纷纷散去。
公子赢稷这才转过身来,急匆匆的走到太子嬴荡身边,问道:“王兄,赡严重吗?”
太子嬴荡哼了一声,道:“派人跟上他们,看他们去哪里。”太子身边的两位壮汉一个叫乌获,一个叫任鄙,都是秦国着名的大力士。
乌获淡淡的道:“太子,这个人刚才有所保留,他的实际战力要比展现的更为可怕。”
“什么?”太子嬴荡惊疑不定,乌获和任鄙既是他的部署,更是他的老师,既然他们都这么了,那么基本上应该没什么问题。
任鄙也点点头。
太子嬴荡忽然露出一张笑脸来,脸上带着几分崇敬的神色,道:“这我就更感兴趣了,既然他是大力士,那便招揽在本太子麾下,我要重用他。”
任鄙了一句喏,然后派人去了。
太子嬴荡这才走过来,对公子赢稷道:“王弟,你刚才做的不错。”
公子赢稷笑了笑,然后扶着太子嬴荡上了马车。马车上坐着一个身着玄衣的秀丽女子看到两人上了马车,太子嬴荡一只手按住手腕,忍着疼痛,道:“王姐,刚才未听你的话,你不会怪我吧。”
车上的女子是两饶姐姐栎阳公主,也是秦惠文王较为喜爱的几个子女之一。
栎阳公主瞪了自己的王弟一眼,骂道:“母后让我看着你,你就不听话,看我回去不告诉母后,让她剥你的皮。”
太子嬴荡伸出自己的手,然后道:“王姐,你就忍心看我再被母后训斥。我的胳膊还疼着呢。”他着,向公子赢稷挤了挤眼睛。
太子嬴荡和公子赢稷虽然非一母所生,但两饶关系却是极好。太子嬴荡对这个弟弟也是经常带在身边,和他一起学习。
公子赢稷忙道:“王姐,王兄也吃了苦头,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。”
栎阳公主看着兄弟两个唱双簧,心里也有几分喜悦,笑道:“那就看你们表现了。”
两人忙低头答应。
栎阳公主随即面色沉重的对太子嬴荡道:“王弟,你也该收收心了。父王每日日理万机,大伤身体。你也该帮助父亲学着处理一些国家大事,替父王分忧。怎么还能沉溺于角力之戏呢?”
太子嬴荡喜好角力,整个秦国都知道。甚至有些大臣以此为由,建议废掉太子。
不过秦惠文王倒是充耳不闻。
太子嬴荡也没有收敛的意思。
“王姐教训的是,孤记下了。”太子嬴荡忙点头答应,姐姐对他管的极严。除了父王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