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傻了。郁胜宗低声说道,“想活命,就收声。”然后又嘱咐王翩羽道,“看好。”转身进了囚人的小屋子。
这一举奇袭,他自己也是大喜过望,放松了警惕。他见房门紧闭,推门就进。
忽然,一阵幽香飘进了他的鼻子,他觉得这香气有点熟悉,心中忽然暗叫一声不好,想要退出,却已经是来不及了。
那木门背后,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。接着就是一条软鞭飞出,直取他的喉头,另一边还有一柄大刀砍了出来,再听身后,隐隐还有一阵破风之声,似乎是几支袖箭飞来。
这一下变化好快,幸而郁胜宗入门前已经闻到那股香气,心生警觉。他举起匕首,震开大刀,又荡开软鞭。也幸亏他舍长剑不用,转用匕首。门户狭窄,若用长剑,避挡不及,挡住了大刀,挡不住软鞭,挡住了软鞭,却挡不住大刀。唯有匕首迅捷,才有周旋的余地。饶是如此,身后飞箭,却躲之不及。只听“哧”的两声,两支袖箭已经插入了他的双肩。郁胜宗虽然吃痛,但是一声不吭,只是额头的汗却忍不住一滴一滴流了下来。
忽听背后一阵阴阳怪笑,“哈,老疯子,哈,当年你钉在我肩上的两支气剑可痛得很呐。今天还给你的好徒儿,也是一样的,哈哈哈。”
听得这阵怪笑,郁胜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想来是这几个人还以为风起云混迹于华山一带,他们摆下这个局,原本是为了勾出风起云,却被自己无意间撞破了。
他心头怒火大盛,怒道,“笑面虎!我当年替你向风前辈求情,今日你这是要恩将仇报吗!”
木屋里两人缓缓走出,一人声音娇媚入骨,笑道,“哟,几年不见,郁小弟怎么这么大的火气了呀。想来是本事长了,脾气也长了不少吧。”另一人声音低沉,说道,“郁少侠,当年求情之恩,我们几人断不敢忘。”接着,那二人身形逐渐显现出来,一人身形姣好,另一人高大魁梧。郁胜宗冷笑一声道,“哼,我当是何人,母老虎和白虎,原来你们都还好好地活着。”他将头一昂,笑道,“白老虎,恩情二字,以后也不必再说了。”他转头看去,王翩羽方才还是制人,而现在已经明显是受制于人了。此刻,笑面虎已经拿住了王翩羽,正在皮笑肉不笑地瞧着他。他心中焦急,说道,“你们几人放了我师弟。”
白虎叹息道,“郁少侠,你们若以为今日我们找你晦气是为了给大哥报仇,那你就错了。”郁胜宗冷哼了一声。一旁母老虎也是幽幽一叹,说道,“便是那天没有老疯子在,大哥的身子,可也抵不过多年来寒毒反噬,也就半年好活了。郁小弟,咱们这些话,却是千真万确。我们今日出手伤你,可也是误会一场。”说完,她软鞭又是向上一扬,一下便是击中几处大穴。郁胜宗尚未反应过来,就已经倒在了地上。
母老虎蹲下来,瞧着他的脸笑道,“郁小弟弟的武功倒是越发的俊了。咱们这次请君入瓮,本来是十拿九稳的计划。但咱们要抓的人,原本是风起云,却并不是你。更让我吃惊的是没想到我三人突发奇袭,你竟然还能躲开那两下。若不是背后老四补发四箭,想要擒住你倒真不容易。”
郁胜宗不怒反笑,“母老虎,年纪大了,怕是身上的味也不干净了。涂这么多粉,我想不闻到也难啊。这香粉七年前你就已经在用了。门口我闻到就已经觉得不妥了。要挡开你们两人倒也容易,若不是后面一只笑面王八,哼哼。”他心中极气,嘴中也就不饶人,一边讽刺母老虎年老色衰,一边讽刺笑面虎是缩头乌龟,只知道背后伤人。他瞧白老虎倒算条汉子,也不欲出口伤人。
白老虎沉声道,“好了别耍嘴皮子了。”他蹲下身来,眯着眼瞧瞧他,说道,“小子,你可真是好本事。虽说咱们想抓的是风起云那老疯子,但我记得当年风起云貌似和你交情不错,咱们想要的东西,说不定还着落在你身上。没抓到风起云,抓到你也是一样的。”郁胜宗怒道,“你们这点小手段,抓我还勉强可以,真的碰上风前辈,哈哈,有个屁用。”白老虎将钢刀抗在肩上,说道,“不急,咱们且慢慢磨,后面有你受的。”
忽听远处有一人大声道,“何方贼子在此造次?!拿下了!”再听一阵马蹄急,一队人骑马而来,器宇轩昂。白虎变色道,“点子太硬,扯呼!”笑面虎暴吼一声,心中极其不满,母老虎则是一声娇叱,道,“郁家小子,今日算你运气好,下次非剥你一层皮不可!”三人飞身而去。
郁胜宗听得救援来到,松了一口气,却不坐倒,让王翩羽扶着他。抬头看去,这一队人马,为首的是两名年轻男子,一名一手拽着缰绳,另一只手拿着一只折扇,虽衣着朴素,但一脸贵气。另一男子,身穿道袍,做道家打扮,可是太也寒酸,道袍肩上还绣着一只补丁。身后背着一口长剑,方脸浓眉,一脸正气,下巴上留有一点点微须。郁胜宗勉强抱拳道,“多谢诸位英雄相救,不知是哪条道上的朋友。”
那二人都是一抱拳,那道人一抱拳道,“贫道少阳宮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