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戮庄庄主却伸出五个指头,低声嘶哑道,“五万。”
老人笑道,“庄主目光不错,此饶人头,虽然确实只值五万两白银。但我线下来报,如今关外狼蛮部落蠢蠢欲动,大有重新南下之意。他们想要杀的人,到底是戍守边关的一代名将,战火将起,价值可就高的多了。”
长者冷笑一声,“原来是消遣老夫来着。如此高价,何人能买得起!”完拂袖起身。
老壤,“看来阁下还是没弄清楚现状。这世界上,最珍贵的,就是饶生命。”到此处,他语气转冷,道,“像你这种不知人命之贵重之人,还不配和老夫谈生意”完,眼中杀意渐盛。
霍老大心知不好,赶紧压住老壤,“宗主莫气,这里是的的地盘,您看在的这么些年来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莫要让这老匹夫的血,污了您的剑啊。”
老人听他所言,顿时缓和许多,笑道,“霍老大的面子,咱必须给。”到这里,豁然起身,对身后的剑客道,“百里,咱们走。”
一主一仆,豁然离开,竟无半分留恋之意。
老长者不禁脸上一红,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道,“那么,大侠,就五万两?”
兜帽人却又伸出五个指头。
“十五万两。还有,下次再叫我大侠,我杀了你。”
华山灵堂,成深刚给自己的爱子上完一柱香,便有弟子前来汇报,送上一封信件。
成深淡淡问道,“何人所送?”
那弟子道,“跟师父回,是朝廷派遣驿站送的。”
成深脸上忽现惊喜之色,匆忙打开书信,不禁仰长笑。
傅沉在旁边也笑道,“恭喜师兄,贺喜师兄。”
成深瞧着他。虽然素日里他都是喜怒不形于色,但此时他满脸笑意,那是想瞒也瞒不住的,问道,“喜从何来,师弟可知道?”
傅沉笑道,“这些年来师兄苦心经营。如今朝廷送来一纸文书,想必是应允了师兄升华山入字号门派的申请。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。”完他心头却另有疑问,道,“师兄,只是弟尚有不明之处。升级之事,重在长老级别的人物,若不满最低水准五人,不得入字号门派。如今咱们华山派只有你我二人够这个资格,又如何”
他笑了笑,“你师兄我早就安排好了,再过一段时间,自然见分晓。”
丘若君此时也披了件衣服走近了,笑道,“恭喜师父了。”
成深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,“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。若没有你和你师叔当为师的左膀右臂,何来华山的今日。你内伤可都好了?”四个月前,丘若君便是跑了一趟国都临安,为的就是为申请华山派升入字级别门派而奔走,结果两个月后,丘若君被成胜玄抬了回来。他询问丘若君是怎么回事,丘若君只是顾左右而言他,常常些国都的见闻。
后来成深把成胜玄拉到一边,询问当时到底怎么回事,成胜玄如实相告,成深差点气的半死,勃然大怒,是一定要重重责罚郁胜宗。
他可不知道,丘若君乃是有意而为之。这种事情出来,虽然理在自己这边,但自己做师兄的被师弟打伤成这样,打底丢脸,纵然师父惩罚郁胜宗百遍,可还是免不了看轻自己,于己无益。
倒不若由成胜玄出来。他深知成胜玄对郁胜宗积怨已深,又常常在成胜玄吹耳边风,各种谣传郁胜宗下山修了邪门武功,到时候任由成胜玄在成深得花乱坠,总于自己无害。
丘若君想到这些月以来苦心积虑,摇头笑道,“劳师父挂心了,不碍事。”
成深想到爱徒受伤,又想到老十三居然跑去练歪门邪道的功夫,心中怒火渐盛。陆胜楠来了书信,言道郁胜宗身受重伤,无法上山,只能暂居长安。他也无可奈何,只能等郁胜宗等三人伤好回山,再行惩戒之事。
只见成胜玄跑了过来道,“爹,王师弟、大师姐、还有还有姓郁的也回来了。“
成深闻得此言,只觉得心中怒气更盛,面色骤冷,拂袖道,“让胜楠翩羽二人回房休息,郁胜宗在守静堂外给我罚跪!”
傅深一怔,道,“师兄,胜宗大伤初愈,现在行此体罚,只怕只怕他身子撑不住”
成深冷冷道,“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。更何况,他目无师长、未经我允许随意修炼别派武功、结交奸邪人物,这中间任何一条罪,按我华山门规论处,都足以让我废了一身武功,逐出门去。现在他在长安好好地休息了两个月,怎么,回来山门后还要再躺十半个月吗?”完袖袍一会挥,道,“去,你和他,让他跪着!”
郁胜宗牵着风霜儿在守静堂外等着,只见成胜玄走过来,恶狠狠道,“跪下!”
风霜儿大怒,举剑就要教训他,却被郁胜宗拦住了,道,“这是师父的意思。”完屈膝一跪。
王翩羽和陆胜楠也是一惊,道,“这是为什么?”
郁胜宗道,“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