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出现了瀚海王,和凤七九的面庞。
凤七九将一只布包在他面前抖开,却是一颗人头,不是田晋又是何人来!瀚海王与夏武都是吓了一跳。
瀚海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他看了一眼身边这个自称姓名景玄的人,想到就在半个时辰之前,二人还是素不相识,他却似乎早已经安排了一牵
“你要帮助本王成事?”瀚海王在那时,面对着凤七九,不禁暗暗好笑。
凤七九问道,“敢问瀚海王,手中几兵几卒?”
瀚海王答道,“三十余名卫兵,除此以外,再无他人。敢问阁下,带来多少人?”
凤七九答道,“少阳宫百名弟子,另有四百名长安布衣,可助王爷成事!”
若换常人,定当讪笑,就算加上这百名少阳弟子,瀚海王这边也不过五百多号几乎没有受过任何军事训练的人,是乌合之众,也不算太过分。
可如今禁卫军侍卫队两支军事力量皆落入了南兴王之手,侍卫队少也有两千号人,禁卫军更是拥兵十万,虽禁卫军有十五位统领,但田晋在其中颇有威望,以他一人之力至少可以调动三千禁卫军。
如此一看,力量悬殊,如今此举,无异于螳臂当车。
但瀚海王不负一代贤王之圣名,他知凤七九定然不是泛泛之辈,并不慌张,问道,“景少侠,计将安出?”
凤七九答道,“射人先射马,擒贼先擒王。只是南兴王身份非同可,卫兵把守甚严,我们也没有把握一举拿下。但是他麾下两员武官,田晋夏武二人,却未必如此。田晋是个酒囊饭桶,刚愎自用。夏武是出身少林,少年时好行侠仗义,是半个江湖人士,这种人身边也少有随从,便是碰到我等,也因为自信武艺,不会随意呼救。是以待我杀了田晋,再策反了那夏武,王爷便一转攻势了!”
瀚海王问道,“为何不同时策反两人?抑或是颠倒过来?我深知这田晋为人,好大喜功,夏武却为人耿直,本王以为,策反田晋易,策反夏武难。”
凤七九答道,“非也。殿下乃是得先皇遗诏,继承正统的大楚新皇,跟着殿下,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,夏武耿直,我们明这一点,他自然明白。那田晋不过是个废物,好大喜功,今日殿下许以他高官厚禄,明也可以被别人收买。”
到这里,他看着瀚海王,一字一句地道,“殿下,断不可为眼前蝇头利所蒙蔽双眼。殿下登基之后,需要的是夏武这样的忠义耿直之士,维系国都治安,保护殿下周全,而不是田晋这等人,随时有可能做出叛变之举。对于这等浪费国家俸禄之人,我景某人,必然”道这里,他的语气冷了下来道,“杀之而后快。”
瀚海王感觉凤七九拉了下他的衣袖,他这才一下子从回忆里回到现实道,“兄弟阋墙,非本王之乐见。夏队长,如今事出紧急,本王不同你绕弯子了。你可愿保本王?”
夏武沉声道,“熊家侍奉南兴王已久,请恕微臣不能一臣事二主!”
凤七九“嗤”地一声笑了出来,道,“你表妹嫁给了南兴王,你就真当熊老将军心向南兴王了吗?我且来问你,当初熊老将军位高权重,先帝更是重疾缠身。值此册立新君之际,何以老将军主动请缨,戍守边关,却不帮自己的爱婿争取这皇位?那是因为熊老将军更中意你,只是他身份尴尬,这才远走边关,一图清净!你若真想继承你舅父的遗志,眼前这位,才是你真正的主子!更何况,先帝遗诏,瀚海王才是名正言顺的真正子,你,可是要反吗?!”
夏武虽然不喜此人,但他一番话语,还是镇住了他。他回想起过往,偶尔与熊焕老将军谈起朝廷要事,回忆他的语气,他的倾向,仿佛又清晰了起来。
凤七九又道,“不仅如此,在下还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情报。”他看着夏武,沉声道,“和熊老将军遇害之事相关。夏队长,你若肯助瀚海王爷成事,我愿替你查明此案,查明幕后真凶到底是何等人也。”
“我可令幕后真凶,得到应有的惩罚!”
“我可令熊老将军,英魂得以安息!”
夏武此时已经心动几分,但他毕竟混迹于朝廷之中,见惯了尔虞我诈,不得不警惕道,“你我素不相识,我该如何取信与你?”
凤七九微微一笑,“在下是一个生意人。这定金自然是不能少的了。”完,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,放在一旁,道,“据我所查,杀害熊老将军的背后,和一只江湖势力,有着莫大的联系,夏队长是少林高徒,也是半个武林人士,定然是听闻过这只江湖势力。这只江湖势力,我已经写在这封信郑只要夏队长答应了我等,这封信便是你的了。大事成后,我会继续追查此事,直到追查出事情元凶乃是何人所为。怎么样,夏队长,这笔买卖,可还划算?”
瀚海王在一旁心存感激,还有几分奇怪,真不知道这个萍水相逢之人,做事何以如此周全。
夏武脸上怒气一闪,答道,“我舅父的血海深仇,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