颅,那便不好了。”赶紧陪笑道,“好,我闭嘴,我一句话都不了。”
相剑在一旁看了只能暗暗摇头叹气,也插不上嘴。只是他观察郁胜宗,却觉得越来越有趣了。
三人便伙同薛明一众热,回到了回风谷的门口。众人互相见了面,寒暄了一番。长琴和薛时都是薛如昨的妾所生,关系甚好。而薛时少时颇具侠气,不满父亲令回风谷避世不出,是以十五岁就离家出走,遇到了熊焕将军,做了他的参赞,一直到熊老将军遇刺身亡。同胞姐长琴一别,已经是六七年的光景。此时重逢叙离情,显得格外亲昵。
但他们面对大哥薛明时,就不是那么自然了,薛明也懒得跟他们二人多什么,也不关心自己兄弟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,只是用几乎看不见的幅度冲这姐弟二茹点头,算是打过了招呼。
而郁胜宗和非因素有嫌隙,风霜儿和凤七九又刚刚吵完架,是以郁、风二人和凤七九一行人似乎也颇不愉快。只有凌长风感激他二人曾经救过自己,还能上来打打招呼,寒暄一阵。
场上气氛一时间变得似乎非常尴尬冰冷。
薛明咳嗽一声,一步上前,便要敲开回风谷的府门。
只是那门一开,众人只感觉一阵疾风挂来,吹得众人脸上生疼,只见一名瘦削的老炔在了门口。他头发花白,满脸皱纹,形容枯槁,大长胡子,一直垂到胸口,双眼眯着,似乎已经看不见了。
郁胜宗一惊,这才明白方才那一阵风乃是此人身上剑气所发。此人剑气纵横,举手抬足之间,皆是凌厉剑气,好生厉害。抱歉道,“薛前辈,晚辈等人”
只是那老人不耐烦地摇手道,“老朽不是薛少爷。你们是谁,来这里什么事?”
众人都惊讶了,方才此人举手抬足之间,皆让人以为这就是下第一剑客薛如昨。只有薛明兄妹三人自幼生长于斯,是认识他的。薛明更是了解这位老人脾气古怪,只好陪笑道,“剑奴爷爷,是我,薛明呀!”
剑奴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,道,“哦哦哦,原来是少爷的儿子呀。老奴给您请安了。”完,这形容枯槁,摇摇晃晃的老人居然真的跪下来给薛明磕了一个头。
剑奴老人在回风谷也待了有七八十年,薛如昨自幼便受他服侍。所以如今薛如昨都已经到了要抱孙子的年纪了,剑奴却仍不改口,像是曾经那样,只喊薛如昨做“少爷”。
傲慢无礼如薛明,居然也不敢受他这一拜,赶紧将老人扶起来。倒不是他有规矩,只是他实在太了解这个老人,太害怕他了。
薛时和长琴也是一拜还礼,剑奴边笑边咳嗽,“好哇,你们都回来了。好、好。”
然后气氛居然又陷入了一片尴尬。
众人都是一顿寒暄,接着就没有下文了。剑奴就这么呆呆立在了,也不请各位进入,也不拒绝,就站在那里。
薛时也咳嗽了一声,道,“剑奴爷爷,我们、我们能进去吧?我姐弟二人尚且不,大哥刚才华山回来,还有要事禀告爹爹呢!”
剑奴讶然道,“既然是正事,便进去呀。你们可别惹少爷不高兴呀。”
薛明“诶”了一声,答应了他,便要往门里头走。
只是他一只脚都还没跨进门,便觉得老人身旁剑风凌厉,他心头一惊,不得不回身自救,退了下来,惊疑道,“老爷子,你这是何意?”
剑奴呵呵笑道,“进去可以,但你们难道都忘了吗?要见少爷,必须单打独斗胜了老朽才行!”到这里,他摆了个架势,镇在门口,宛若一座雕像,竟是一动也不动!
薛明扶额道,“老爷子,是我啊!我是谷主的儿子!我爹那个规矩不是给外人定的吗?怎么连我们也要”
剑奴摇头道,“少爷还吩咐了,姐来了可以进去。正道人物来了用五成功力,黑道人物来了用七分功力,二位少爷回来了要老朽用十分功力。二位少爷,你们便莫要为难老朽了,少爷可了,少用一成功力,便要打断一条腿呢!”他口中轻描淡写,阵势却是一点都不松。
长琴走到面前,盈盈一拜道,“那便多谢剑奴爷爷了。”完对薛时和郁胜宗笑道,“胜宗,弟,姐姐这便在里面恭候二位大驾了。”完走前还不忘做了个万福。
薛时扶额道,“啊,剑奴爷爷,您当年也是江湖上一流的风云人物。我兄弟二人怎么是你对手?”
剑奴想了想,道,“便打个折扣。这么多人一个一个打,老朽也累得紧。你们中只要有一人能胜得过老朽八成功力,老朽立刻放你们所有人进去,如何?”
风霜儿瞧方才长琴风摆荷叶,雨润芭蕉的模样,不由得一生气,一步上前道,“那就由晚辈先来领教老爷子高招了。”完,也不等剑奴回答,便是鱼肠短剑出鞘,向剑奴一通抢攻,先声夺人。
剑奴眼前一亮,“鱼肠剑?你是相剑阁的人。”几招过去,他便摇摇头,袖袍一挥,风霜儿便败下阵来。只听剑奴道,“你年纪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