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拿着长剑指着薛明,冷冷道,“若论这回风谷中,何人不孝,薛明,你当仁不让。若不是因为你,父亲也不会做这么多年他不愿意做的事情。”
薛明听得此言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霖上,他从十来岁就时长外出狂嫖滥赌,欠下一屁股债,薛如昨的好几把藏剑都被他当掉了。薛如昨正是为了自己长子欠下的债,为了赎回自己心爱的藏剑,这才做了杀手的买卖。
只叹薛明这等纨绔子弟,自以为做的衣无缝,还以为是自己轻身功夫好,早就甩掉了那批追索阎王债的人。只是这些年他一直生怕自己当掉父亲藏剑的事情生怕被父亲知道了,却未曾想过,父亲早就知道了。
薛如昨苦笑一声,面如金纸。
只听长琴又指着薛时道,“弟,你呢,你年少任性,胆大妄为。将父亲退隐江湖的命令视若等希你以为咱们母亲是怎么死的?她是心甘情愿替你受过,挨过了家法啊!”到这里,她的声音越来越尖了,双目的眼泪也开始不断流了下来。
郁胜宗明白了几分,却又不愿意相信,只能道,“长琴,你告诉我,你不是这一切背后的主导,对吧?”
薛如昨惨笑道,“子,你怎么还会如此真。我这乖女儿本事手段都厉害地很。我受她要挟了十几年。最开始的几年,戮庄的买卖我拿来还债以后,本想从此金盆洗手不干了。只可惜我这女儿发现以后,要挟与我。如今,你眼前的薛长琴,才是戮庄背后的老板啊!”
郁胜宗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几乎大了一圈,他上前问道,“长琴,这是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