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我还没死呢!”
薛明却一把推开薛如昨,哭丧着脸道,“爹,昨日我都看到了,你一身功力都被妹收了,你还拿什么和她斗啊!”
众人听了这句,更是惊讶。薛长琴更是恼恨他泄露自己的秘密,冷冷道,“大哥,我们从在一个院落里长大,这是不假。只可惜,妹从便不受大哥的待见。妹想拿大哥当家人,大哥却不拿妹当做是自己人。”完,她眼中杀机逐渐涌现,“也罢,看我这些年喊你一声大哥,便给你个痛快吧。”
郁胜宗惊叫一声不好,薛如昨想要转身回护自己的长子,可他一身功力早已经给了长琴,哪里还是对手,长琴飘飘而至,手藏短剑,在薛明脖子上一抹。薛明尚且不知发生了何事,便已经伏尸倒地。
薛如昨心神激荡,伏在儿子的尸体身上不禁老泪纵横,“儿啊,是为父害了你啊!”
长琴却是轻轻巧巧一笑,“我今日累了,剩下的,你们去做吧”
却听身后黑衣汉子忽然发出一声又一声惨呼,长琴未能料及事情又生变化,回头去看,又见数十条人影惊现,转眼间自己的手下尽数倒在地上,惊道,“何方高人,还请现身!”
那数十道人影却并不理睬长琴,而是尽数汇聚到郁胜宗面前。
众人定睛一看,却只有四人之众,只是这几个人轻功太高,动作太快,众人都看重影了。
只见那四个去膝跪倒在郁胜宗面前,毕恭毕敬道,“属下参见寒鸦大人!”
薛如昨和长琴都是一惊,他们在杀手界摸爬滚打多年,深谙“戮庄”、“寒鸦帮”以及“道宗”三家是杀手界最大的三股势力。上次他们在长安聚首谈论生意的时候,就少了“寒鸦帮”的帮助寒鸦。虽有人寒鸦已死,但毕竟没有确切的消息。
郁胜宗更惊奇,问道,“你们是谁!这是干什么!”
四缺中,为首一人沉声道,“寒鸦大人,属下等人踏遍千山万水,终于寻到了大人。喜不自胜。这些戮庄余孽,属下未经同意即出手,但未伤其性命,还望寒鸦大人莫要怪罪!”
长琴更不管这些,冷笑一声,“原来是有援手。只是人多,却未必管用了。”
完身形如电,一招杀招,便向四名跪拜着的寒鸦下属攻去。那四人轻功虽佳,其他功夫却是平平。当时能制住黑衣汉,是因为出其不意,此时无一例外,都伤在了长琴的手上。
她虽然自负吸取了父亲的功力,少有敌手,但他也深知郁胜宗的身手,虽可战胜,却无把握脱身,是以她飘到了风霜儿的面前,一把抓住风霜儿的胳膊,娇叱一声道,“和我走!”
风霜儿惊叫一声,想要摆脱她,但她人劲,被长琴一只手像是铁钳一般牢牢抓住,挣脱不开。
长琴这一下来得好快,这一切皆发生在转眼之间。郁胜宗大声道,“你们赶紧照料伤者,我去追!”哪里还管什么寒鸦,飞身去追。
身后却听风声忽紧,他回身一看,居然是薛如昨。
薛如昨见郁胜宗的眼神颇多惊异,淡淡笑道,“你没听过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吗?”
郁胜宗心中暗暗称奇,倒是没想到薛如昨居然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手。
只是长琴如今功力惊人,便是在此以前已经是江湖年轻一辈中的个中翘楚,否则也不会名列四妙七绝之中了。如今得了薛如昨大多功力,更是如虎添翼,非寻常人可比。她又是自幼深谙山道,先行一步,如何找到?
薛如昨毕竟老迈了,大多功力都传给了长琴。自己又是卧病多年,此时经历了大半的折腾,行不了多久,便整个裙在了山道旁。
郁胜宗也停下了脚步,道,“薛前辈,咱们还是歇一歇吧。”
薛如昨坐倒在路边,不住地咳嗽,面如金纸。他咳嗽了一会,这才停止道,“歇一歇,歇一歇。子,老夫如今,便什么实话都与你了吧。”
郁胜宗颇为头疼,道,“要不然前辈在此歇息,子我一个人去追吧。”
薛如昨忍不住笑道,“你一个人去,追上了能打过她吗?能确保那丫头安然无恙吗?”问得郁胜宗哑口无言。
薛如昨喘气喘了一会,才道,“你不要急,长琴掠走的不是你本人而是你的心上人,自然不会走得太远,让你无法找到。”
郁胜宗仍是五内俱焚,道,“可是我生怕长琴会出手伤害霜儿。”
薛如昨摇摇头道,“我是她老子,虽然是个不太成功的父亲,但这点了解还是有的。她方才既然叫你动手剜了人家姑娘的眼睛,却不肯亲自动手,为的就是要要挟与你。她若当真伤了姑娘,你是断断不会跟她走得的,对不对?”
郁胜宗点点头,觉得薛如昨得破有道理,点头称是,只听薛如昨继续道,“只是老夫眼见即将油尽灯枯,恐怕马上就要死了。此次事情背后的真相,老夫需与你交个底。还要将我这最后一点功力传给你,并且告诉你,如何战胜她的诀窍,只是你须得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