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老夫一件事情。”
郁胜宗大惊,扶住薛如昨道,“前辈不可如此有此功力,不如传给令郎。子我见识浅薄,如何受的。”此时他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,薛如昨的所作所为,背后皆另有隐情,又想到方才他白发人送黑发人,心中对他的愤恨已经消除了大半,言语之间也客气了许多。
薛如昨苦笑道,“传给薛时?怎么,好让他们骨肉相残吗?你过来,我这便将我剩余的一点功力传与你。”他略有所思,拂须道,“只是我的内力锋芒毕露,寻常饶身骨可受不得。但我想你身负霸武神功,这点的折磨,应当不算什么。”完,也不等郁胜宗答应,一只手已经搭上了郁胜宗的背后,正要将功力传过去,却惊叫一声,“不对!”
郁胜宗问道,“前辈,怎么了?”
薛如昨紧皱眉头,道,“你没有内力?”
郁胜宗这才想起之前相剑所,言道,“不瞒前辈,先前中前辈一剑刺在心脉之后,虽侥幸死里逃生,但是友人替我诊脉,也我武功已经废了。可之后和前辈相争之时,又打出一道气剑来,实在是奇怪。”
薛如昨叹道,“我虽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体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,但这种奇怪的症状,在我谷中,便有一人。他虽修炼的内功并非霸武心诀,但早年修炼的也是一门霸道武功。”
郁胜宗想起了一人,问道,“莫不是剑奴前辈?”
薛如昨点点头,道,“你的症状与他并无二致,你的内力并不是消失了,而是化作一种凌厉的剑气。”
郁胜宗听了,只觉得耳边“嗡”的一声,头都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