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何处去?没有霜儿照看真的没关系吗?不行的话我让香羽照看你些日子。”他嘴上得客气,可也确确实实担心手无缚鸡之力的相剑路上为奸人所害。多年前他和风霜儿二人为黑虎寨所擒之事,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。
香羽登时大呼叫起来,道,“主人你不要香羽服侍了吗?”
迷蝶捂住嘴偷偷笑道,“主人嫌弃你太聒噪啦。成大呼叫的,像什么样子。”
相剑也摇头笑道,“生接下来去往一趟国都临安。临安城中还有几个世家,乃是和我相剑阁沾些亲戚关系。至于谁来保护生,你就不要操心啦。生近年来也训练了一帮剑徒,多日之前便已经修书一封,这几人近日应该就会到达簇了。”完他又朝薛玥行了个礼,道,“只是要麻烦此间主人,又要多叨扰几日了。”
看来他是早就做好了准备,要让风霜儿多与郁胜宗亲近些日子,不然也不会计划地如此周全,早在数日前就调动人马了。
薛玥摇摇头,朝风霜儿抿嘴笑道,“表妹,你过来。”原来她醒来这一日间,薛时和剑奴早已将所有事情都告诉她了。薛时虽不喜郁胜宗一行人,薛玥却与她截然相反。
众人见此时薛玥和先前的彪悍样子完全不一样,虽不似其妹长琴那般倾国倾城,甚至都不能算美人,但此时温柔可人,与当日死斗的模样完全不一样,都是颇感惊讶。
风霜儿走上前去,怯生生的。她虽然知道薛玥对她并无恶意,但想起当日长琴唤自己做表妹的场景,也是心有余悸。
但在回风谷住的半月期间,她也听闻自己母亲生前的很多事情,也曾去过莲花峰峰低周围找寻过一番,只是不见母亲遗骨,虽心情郁郁,但终究是个开朗的姑娘。只是每每问起生身父亲的时候,剑奴等人总是默然不语,搞得自己又好生郁闷了。
此时听薛玥如此呼唤自己,虽然怯生生的样子,但还是笑着背着手道,“什么事情呀表姐。”
薛玥对他们倒没什么敌意,而且自己能摆脱蛊毒,还得多亏郁胜宗一行人,对活泼的风霜儿更是喜欢的不得了,虽然只相处了一,但看待她便如同自己的亲姊妹一般了。
她看着风霜儿笑着道,“你义父家给了你宝贝,表姐这边也不能不表示。”完,也从衣袖里掏出一部书册,交到风霜儿的手里,道,“这是你母亲生前所记载的剑法心得。听你和姑母分、资质乃至长相都是极其相似。若是当真如此,那么你定然能从她的这部遗作当中大获裨益。”
风霜儿好生高兴,笑道,“多谢表姐。”
薛玥摸摸她的头,笑道,“好孩子,到时候可别外公家这边不给你好处。”到这里,思及亡父,眼圈微微一红。接着她瞥见了郁胜宗,又想起一事来,道,“郁少侠,我听相剑先生过,霜儿聪颖过人,想必是像极了她母亲。但她修为有限,年纪又,郁少侠内功深厚,非常人所及,霜儿练功,还望你能从旁相助。”言下之意,自然也是默许了风霜儿将回风谷中绝学传授给郁胜宗了。
郁胜宗诚惶诚恐,赶紧谦逊道,“不敢。”同时心想,若薛时知道,又不知要生出什么祸事来。
“对了,”薛玥又像想起什么一般,道,“郁少侠,贵派曾经意欲同我回风谷结成姻亲,这原本是件好事情。但是当时我仍然受舍妹所控,神智不清,这门姻亲恐怕,恐怕不能作数”道婚姻大事,这薛玥又显露女儿的姿态,但拒绝的态度还是很坚定的。
郁胜宗这才又想起师门之事,不由得心灰意冷,不过倒不是为了两派结亲之事,而是他想到师父成深城府极深,所行之事,颇为诡谲,师叔傅沉更是高深莫测,明明好好的一双腿,却假装残废多年,不知所图谋的是什么。
薛玥见他想得出身,又出声催促道,“郁少侠,郁少侠。”
郁胜宗这才反应过来,薛玥见他似乎有些神色不宁,以为他有些为难,继续道,“郁少侠不必这般为难,我已经修书一封寄往华山,明了其间原委,并明郁少侠此次于我回风谷的恩情。”
郁胜宗为难的却又是另一件事情,只因他前思后想此次回风谷之事,却发现还是有些颇为不对劲的地方。经薛玥一提婚约,这才想起来。他含糊地应付着薛玥,等和薛玥简单又交谈几句,这才高声道,“啊,相剑先生,我还有一件事情忘记和您了。方才我在山上还遭遇了令尊,他有几句话要我传达与你,此间人多嘴杂,咱们另寻一僻静的所在吧。”
相剑点点头,薛玥立刻领会得,吩咐剑奴领着二人进入谷内的一处屋子。郁胜宗吩咐众人趁此时去收拾行李,剑奴则替他们雇马车。祁少悲和粗豪男子也被凤七九扶进医房去做一些简单包扎。只有风霜儿蹦蹦跳跳,吵吵闹闹,非要跟着听义父了些什么。郁胜宗因为她不是外人,也不加以阻拦。
一进屋子,郁胜宗就紧关房门,屏息聆听,确认周围无人,这才低声道,“还望先生见谅,不得不出此下策避人耳目。”
相剑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