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此次要杀的当真是孔雀国的国君!”
辟邪心中虽起涟漪,但面上不露声色。孔雀大明王来头大,可若是来头不大,又怎么会委托给老招牌的天道宗呢。
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机,沉声道,“可有把握?”
金刚看了一眼那边在孔雀大明王身边的东紫云,说道,“有把握,七成。”
辟邪拍了下金刚的头,低声骂道,“不要看那边!”
话音刚落,金刚只觉得颈后汗毛一竖,心中一惊,原来是那边孔雀明尊东紫云有所察觉,感觉到金刚这边有人在看着他们,便也看向金刚这边。
“还有七成吗?”辟邪半是戏谑半是正经地问着。
金刚擦擦额头的冷汗,说道,“我滴乖乖,这孔雀明尊这么厉害。”
辟邪沉声道,“你要对付他,如果没有十成十的把握,死的肯定会是你。”
金刚问道,“那怎么办?”
辟邪说道,“我们要杀的不是他,而是坐着的那位。我来对付孔雀明尊,你来下手”他话未说完,却听“呼”的一声,一人从五层上跳了下来,直奔正中间还在说着客套话的东仲孝。
这一下来的突然,但东仲孝反应更快,他身法如鬼似魅,轻描淡写地躲过了这一击,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。
铜雀楼顿时乱成一片,那些王子护卫纷纷涌出,将正中央围起来,只剩下白孔雀圣王子和那名来路不明的刺客对峙。
却见窗外天色渐暗,原本正是晌午,应当阳光正足,顷刻间却是昏天蔽日,铜雀楼内虽有燃灯,却因为是白昼,不曾点燃几盏。众人尚未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,铜雀楼内居然漆黑一片,立刻乱成一团,甚至有几人震惊之余叫了起来。
“天狗食日!是天狗食日!”
“凶兆,是凶兆啊!”
“莫要慌乱!来人!点灯!”只听东仲孝沉声说道。此时他说话声音并不似先前和铜雀楼的宾客打招呼那般大,却是颇具威严、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不消片刻,几盏油灯已经悄然亮起,又过了一会,却听一名侍女和几名宾客发出惊叫,东仲孝心中一紧,暗叫不好,只听一名侍女终于喊了出来。
“不好了!明王殿下!遇、遇刺了!”
“快来人哪!这两人便是刺客!”
而在远离大孔雀明王座位的角落里,辟邪和金刚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小侍女,指着他们二人。
东仲孝面前那个黑衣刺客此时也不知了去向,东仲孝也是惊得还没反应过来。
他只看了一眼明王的坐席,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,只听他大吼一声,“来人!封锁铜雀楼!”接着他也看向辟邪二人,狠狠地说道,“拿下这名驼子和他身边的这人严审!”
“此地不宜久留!快走!”
金刚看着孔雀大明王的尸体,以及此时尚且昏迷不醒的孔雀明尊,还没反应过来,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,只听得耳边辟邪一声大吼,这才回过神来,只见身边的几名客人已经散开,自己和辟邪则被孔雀卫兵团团围住。
“辟邪!这是你的安排吗?”金刚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,低声问道。
辟邪反应更快,甲兵一冲进大堂,他便已经要作势逃走,只是金刚初次执行任务,便碰到这等变故,已经惊住不走,他心中牵挂,这才未走。总算他身经百战,经验丰富,他抬起一脚便踢翻了身前的桌子,和金刚背对背面对卫兵,防止有人从背后偷袭。金刚刚刚反应过来,将手搭在身后的长剑上,辟邪则早已经抽出一把匕首防身了。
“我也不知,总之专心应敌!”
只听辟邪长吸了一口气,气沉丹田,忽然开口长啸。这些孔雀卫兵虽然经历过训练,又是骁勇善战,却是未曾修炼过内功。辟邪年少修炼霸武内功,年未弱冠,内功便已经出神入化,可与其时一流高手匹敌,此时他年近三十,正是壮年,这一声长啸更是非凡了得。那些卫兵里有些身子稍弱些的,纷纷倒下。其中卫兵长年纪稍长,却也是经不起这声长啸,连手中的长枪都跌楼在了地上。
这一声长啸,在场之人无不失色,便是连东仲孝也不禁变了颜色。他原先看侍女指认一楼的宾客为凶手,自己先前又是试过这驼子的功夫,便不将此人放在眼里。再加上他看到眼前景象,更不相信世上有人能在片刻之间便能制服自己叔父,杀死自己的父亲。更是认定眼前二人使了什么阴谋诡计,不以为有什么能为。
此时他早已经下了台,在一旁观察叔父和父亲身上的伤口。此时听闻长啸,站起身来,轻飘飘地落在金刚和辟邪二人面前,示意卫兵退下,淡淡说道,“阁下何人,来闯我铜雀楼,加害我父王和我叔父?”只是言辞之间难掩悲愤之意。
辟邪“嘿嘿”冷笑,说道,“白孔雀,我说大明王和明尊二人不是我们伤的,你信不信?”
东仲孝道,“是非曲直,小王自会弄个清楚。”
却听“哗啦啦”一声,却是凌长风、非尘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