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那金刀、木剑也各自垂下了兵器。
沈毓哭了几声,转过身来,一把夺过楚江寒手里的钢剑,狠狠地丢了出去,哭道:“你快说呀,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,对不对?对不对呀?我不许你们打架!”楚江寒立时不知所措,呆呆地立在了原地。
李飞云走上请来,说道:“四哥五哥!收了兵刃吧,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!咱们还是先进去再说!三哥,赶紧帮帮二哥,他粗手笨脚的,哪里会治什么伤呀”说话间向后一个眼势,张继怀抱玄衣孔雀,随着判官愁进了院子,一时间,金刀木剑收了兵刃,也进了院子。小范蠡双手抱拳,躬身言道:“楚公子切莫动手,先随我进去,咱们还是先说清楚,到底所为何事?”早有李飞云,石象二人一左一右,拉着楚江寒进了院子,楚江寒心道:莫非自己真的冤枉了好人?越想越不对劲,想来想去只感到满脑子空白,竟不知怎么进的院子,怎么进的屋子,零零碎碎只听到小范蠡在后面骂女儿:“还笑!越发的没有规矩......”
众人进屋坐下,早有沈毓为诸人奉来茶水,楚江寒听见那女娃娃在后面哭哭啼啼,吵了一屋子,那男孩儿却吵上堂来,嚷着要打楚江寒一顿,要为娘亲出气,却被石象连哄带骗,诓到院子里教拳。
楚江寒面上无光,对着小范蠡四人讲起了丐帮分舵惨案,海沙帮一事,和城隍庙之事,四人只听得惊奇,金刀、木剑听完正欲言时,早由沈毓帮着张、李二人准备了一桌酒菜,叫众人吃饭,众人依次落座,楚江寒心有愧意,支支吾吾问起玄衣孔雀伤势,判官愁张口说道:“得亏有宝剑护身,伤势但无大碍,只是需要卧床将养十日,方无大碍!”楚江寒心下愧意稍消,又不见沈毓,张口欲问,小范蠡见状言道:“江湖中的事,坏事居多,好事见少,小孩子家的不听为好,我叫他们到里屋陪着杨妹子用饭,顺便照料。”楚江寒心道:这做父亲的,想的当真周到,沈姑娘又如此冰清玉洁,江湖上的事真该不知道的好,遂也不再多问。
酒桌之上楚江寒见这七人各个豪爽敞亮,也就不再多想,一起吃喝起来,酒过三巡,众人喝的兴起,早有张继取来宝剑要还与楚江寒,楚江寒又是一阵羞愧,却是不去伸手接剑,张口言道:“前日见丐帮之事,墙壁上画了一直血孔雀,今日又见此剑,才一时冲动,以为是张兄二人所为,这才......这才造次胡为,还望诸位雅量宽宥!”众人哈哈一笑。
张继开口言道:“那夜我听见三弟呼喊,知道侄女已经找到,便取道返回,途径城隍庙却听见里面有人,各个身有武功,我便留心多听了一会儿,谁知是白莲教一个坛主领着一十个东洋人,他们是拿着‘镇岳剑’去换武功秘籍,我自是火起,举手之间就给灭了,哪只回来才知,竟是楚公子用这把宝剑换了我侄女周全。如今也算是完璧归赵了!”
楚江寒回道:“这一十九人都是被人用掌力震碎心脉而死,小弟听海沙帮的说道,这般死法却是与十年前海沙帮中之人死法无二,看来江湖传闻,倒是真的了!”
李飞云闻言哈哈一笑,接着言道:“不错!江湖传闻当真无假,此事说来,倒与这镇岳剑大有瓜葛:十年前我等兄弟七人原本是俞大猷军中的将士,因我兄弟各都怀有一身的武艺,故此常备派去敌中刺探消息,一日我兄弟获知,倭寇突然不知从哪里得来一把先秦的宝剑,那倭贼头子又常与海沙帮有所勾结,故而打算用这把宝剑去换海沙帮的绝技《寒沙掌秘籍,这还得了!”
那小范蠡接道:“正是,我兄弟几个听到此言无不惊骇,这倭寇不仅各个练有一身的武艺,倘若被他们换得寒沙掌的秘籍,拿去修习演练,那我天朝军队是万万敌不过的,于是我便领着兄弟们夺了宝剑,杀了出去!”小范蠡言罢,举杯望天,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。
楚江寒急切间问道:“后来呢?”
那石象哈哈一笑接着粗口说道:“咱们兄弟自然是夺回宝剑,回了军中献给俞帅,偏巧军中粮草将断,于是我六哥神机妙算,献上一计,将这宝剑献给皇帝老儿,那皇帝老儿得了宝剑一准高兴,这粮草的事儿,就有着落了,哈哈后来果然不假!是吧六哥?”
李飞云饮了一杯,起身言道:“正是如此!俞帅也觉得此计可行,便派我和二哥拿了宝剑,进京面圣,谁知那倭贼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,竟然一路尾随,我跟二哥一路边杀边退,哪知那伙贼子眼见抢夺不成,便伙同海沙帮的勾结起来,要沿路伏击,于是我与二哥又订下一条计策,将这一伙贼子都诓道海沙帮的总舵去了,我二哥凭这一身的本事,将这干恶贼一网打尽了!”
楚江寒心说:这张继一身的武功当着深不可测,却下手如此狠辣,一夜之间一百来条性命,换做是我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!
张继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言道:“这一干倭寇残害我中华子民,杀之自不必言。海沙帮的任帮主自打练成寒沙掌来,更是横行霸道,仗着一身的修为坏事做尽,当年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