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派聚集了三十多位高手扬言要为武林除害,可在在芒砀山一战,不想被他勾结九头阎罗他打杀了大半,二人全身逃走。为了广大海沙帮,那位任帮主更不惜勾结倭寇,残害百姓,祸乱武林,楚少侠,似此等行径,你说该不该杀?”这几句话直说的楚江寒哑口无言,心下思量再三,武林中人自该行侠仗义,以惩奸除恶为己任,莫说是身在军中之人,便是自己遇上了,也怕不会手软。又出言问道:“后来如何了?”
却是金刀捕快开口了:“后来,圣上得了宝剑,自是明白了俞帅一番苦心,随即降旨严嵩父子,果然十日之内,粮草便运来军中。只是,可怜了二哥六弟啊!”楚江寒慌忙问道:“这却是为何?”
张、李二人相视一笑,又是举杯一饮而尽。玉箫剑开口说道:“也没什么,当年我二人初到京城,在登丰楼上酒后胡言,引起了祸事,被锦衣卫拿去,革职不用了!”
石象闻言也是怒叫道:“狗皇帝当真是瞎了眼了,咱们兄弟各都一身本事,还不是一样!楚兄弟有所不知,且不说我二哥六哥,后来剩下咱兄弟几个在军中,杀敌立功更是没个数,严嵩老贼同那瞎眼龟儿子,硬说我兄弟几人谎报军功,险些刺配流放,奶奶的,后来爷爷们急了眼,都不干了,一气之下,都闯了江湖了,仗义行侠,那多痛快!”
楚江寒听了个明白,可是这金刀、木剑,眼下可身是捕快,随口便问了一句,木剑捕快说道:“楚少侠果然心胸磊落,我与四哥心有不甘,便转身做了捕快,捉贼拿赃,倒也能使上一把力!”
众人说完,都举起杯来,齐敬楚江寒,感谢他为了沈毓甘愿舍弃宝剑,楚江寒听罢不由得更加敬佩,这七人以前便是报国杀敌的好男儿,即便是身在江湖,也是英雄肝胆,大丈夫生当如斯!更是举杯一饮而尽。
众人又饮了一阵,又说起丐帮分舵之事,木剑吸了口气缓缓言道:“我接到报告,说是五日前少林寺的觉慧大师被人用剑穿心,昨日武当派长老,也被人用剑穿胸,死者伤口宽三指,凶手在现场墙壁上,用血画了一只孔雀!”
楚江寒闻言大惊,看来这行凶之人决计不是一般人,转眼之间,便是招惹了武林正派中最大的门派和帮会,张口道:“会不会是白莲教?日前疯丐吴老宗师也猜测与白莲教有关。”李飞云却一口否决:“断无可能,眼下白莲教在四川造乱起兵,这个节骨眼上,又怎么会去招惹武林中这些大门派,岂不是自掘坟墓吗?”
石象又问道:“可这血孔雀又是怎么回事?”小范蠡说道:“我看成是冲着咱们兄弟来的,咱们兄弟又在闲云庄上那么一闹,难免招风遭忌,这杨家妹子原就是玄衣孔雀,这可不假!”众人都点头称是,李飞云却说:“我看着一招是一石二鸟,既嫁祸了咱们兄弟,又牵扯了白莲教,我想过不了几日,就会有人来找咱兄弟寻事”
石象一拍桌子,暴跳而起嚷道:“咱们兄弟还怕谁来!”余子纷纷称是,这七人又一起举杯一饮而尽,端的是豪情万丈,楚江寒也已经喝到酣处,举起杯来张口说道:“想我楚某人自幼深山学艺,又蒙高人传了一身的绝技,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,自此后应当仿效诸位,惩恶扬善,来!小弟敬诸位一杯”这七人各都大喜,举起杯来一饮而尽。
酒之酣处,小范蠡领头言道:“楚少侠人品贵重,是武林中难得人才,如不嫌弃,我等愿与楚兄弟义结金兰!”楚江寒闻言心下大喜,转而又想到宛如天仙的沈毓,心下早就起了丝丝凉意,这七人各个英雄侠义,与他们结义之求之不得,可这沈老员外又是沈姑娘的父亲,与他结义,却又如何是好,心中如此一想,这脸上早就迟疑了。
早有李飞云与金刀、木剑看出他的心思,三人相视转而哈哈大笑,紧接着张继与判官愁又大笑起来,只把个小范蠡沈三和石象来了个丈二的和尚,一时间摸不著头脑。李飞云转头对楚江寒言道:“楚兄听我一言,大丈夫在世,岂是什么纲常规矩所能束缚的?”楚江寒闻言一想,随即点头称是。
当下把个齐刷刷跪下,立时就结为拜之交,此后江湖患难,生死水火,咱们后文再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