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想此次,居然能有人在金刀、木剑二位手上盗走宝剑,再传到深牢之中助那魔头脱困,思之令人生恐。”他又抱拳道:“诸位再容我多句嘴:那位楚少侠身怀绝技,又初入江湖不谙世事,诸位还是尽早劝他莫再受人利用,与魔教为伍才是,免得误了大好前程。”
石象听了这句,倒也高兴起来了,抱拳呵呵一笑,道:“哎呀,赵盟主说的有理啊!难得你还为我兄弟着想,咱刚才失礼了,赵盟主莫要怪罪才是!”赵岵略微一笑,回道:“岂敢岂敢!”言罢转身要走。忽然又望了望内堂,叹了口气,对李飞云抱拳道:“赵某身在江湖还需奔走,白师妹可就托付给李兄了!”言语之间极是恳切真挚,言罢转身离去,陆云汉石象起身送了出去。
这屋里白芙蓉冲了出来,早就哭成泪人儿了,断断续续道:“当日是何等绝情……如今我才见好,便又……由来关心起我了。”李飞云只得哄了半天,方才哭罢。
雄性呼啦啦齐聚护佛山庄,又落了个这等局面,当场走了十之二三,剩下的夜宿护佛山庄,是夜赵岵请来各大门派领头的,共计三十余人又来商议。
待到人员大概聚齐,赵岵先言道:“诸位前辈,诸位武林同道,今日魔教教主尚九天重出江湖,以阴谋诡计一举打伤我中原武林两位泰山北斗,不知大家作何计较?”
护佛山庄赛韦陀孙大仁道:“今日比武,我少林觉明方丈不慎落败,已然按约已然放他们离去,不知赵盟主作何计较?”
赵岵道:“不错,今日那魔头两翻使了阴招虽然得胜,可他自身也真力耗损身受重伤,依着赵某,咱们干脆乘机追杀,用绝后患,未知诸位意下如何?”
崆峒铁手道人率先道:“我崆峒派出了这等自甘堕落的叛徒,我岂能饶他,便是没有尚九天,天涯海角也要除了他!请盟主吩咐,老道愿意做前路先锋。”赵岵闻言大喜,躬身一谢。
中有觉通大师道:“鄙寺方丈身受重伤,又恐寺中再生变故,早就传下法旨来,凡我少林门下,不论僧俗一概不得轻举妄动,赵盟主所谋之事,弊派就不在参与了。”丐帮周在庆也道:“我师爷也传下话来,他老人家需要在少林寺疗养数月,魔教之事在他老人家为出关之前,我丐帮弟子也一律不得参与,请赵盟主跟各位前辈见谅了。”言罢也起身致歉。
赵岵闻言笑道:“两位宗师一把年纪了,还未为武林正道天下公义受此苦难,倒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太不成器了,还请觉通大师并周舵主代为问候,请他二位老宗师细心调养才是。”言罢躬身抱拳,深深一礼。
觉通大师、周在庆也起身还礼,道完谢变要走,忽被赵岵叫住,道:“,觉通大师、周舵主,请恕在下无礼了,此事少林、丐帮两派不远参与也情有可原,只是,今夜众位英雄所谋……”周在庆朗声回道:“赵盟主及诸位英雄放心,在下晓得厉害,今夜之事只当闻所未闻。”言罢转身同觉通大师一道离去了。
群雄望着招呼的脸,一时间尴尬的凝住了。忽然李大肚子哈哈一笑,叫道:“和尚庙、叫花帮一个也不愿去,这里倒有一个蕃和尚、野叫花你们要不要啊?”
招呼闻言又是一喜,抱拳道:“能得二位高人相助,赵某求之不得。”李大肚子一拍肚皮道:“赵盟主莫要高兴的太早了,关键时刻相助三拳两脚倒是可以,若是要问叫湖中事,老叫花我可是一概不知。”说罢他又摇了摇酒葫芦,群雄一笑而过。
又一阵商议过后,中原武林各大派只有峨嵋派不参与,另有武当、昆仑两派亦不参与,群雄不敢得罪冲玄道长,也不敢多问只得由着他答应保守秘密之后离去。
阴阳二子则摇头直言道:“你等没听见那姓尚的说嘛,若敢追杀则必有伏兵。”
“魔教笼络了多少奇人异仕、绝顶高手,你们大伙儿可曾知晓?除过今日这姓尚的师徒二人,姓楚的并关外四凶,还有绝顶泰山顶上那位玄武之外,实不相瞒,我们二人还见识过一位绝顶高手,凭我们哥俩儿这点微末道行,实在不敢前去送命。我二人这就赶回昆仑山,或一心钻研武学,或一心求道了此残生。萤烛之光,实在不敢与日月争辉……今夜之事,我二人也必守口如瓶,这就告辞了。”二人说着摇头叹息,冷笑不住,呆呆地走出了门去。
群雄面面相觑,也只由着他二人离去。
朝阳子道:“赵掌门,就这般让他们离去了,若是咱们今日所谋只是泄露出去,又该如何?”
赵岵笑道:“咱们三十多人一起商议,已算不得阴谋商议了,哪里又有什么什么败露可言呢?”
唐门唐少杰心有疑虑,道:“咱们此刻又突然追杀,会不会有毁约之嫌?”赵岵一摆手道:“哎……今日觉明方丈只是答应他师徒主仆几人平安离开,却未应允不派人追杀,此其一。江湖争斗,历来无外乎是拳脚决斗、阴谋诡计两种,他魔教既能耍得诡计打伤觉明方丈,咱们随后追杀又有何不可?此其二。今日咱们追杀此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