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沈秋月,接着又怂恿痴癫二僧大闹少林护佛山庄,期间与你的徒弟宗百元大打出手,偏巧给一心想取你性命的陆云汉渔翁得利,这柄宝剑便又来到了金刀、木剑手上。”
楚江寒瞬间失落透顶,时才心有灵犀的喜悦荡然无存,此刻他实在难以从沈毓眼神里得到一丝答案,按下满腹疑惑,道了句:“若非沈姑娘冒死偷剑,我焉能逃的出来。”说话间还不忘注视着沈毓的表情。
那黑衣人望了望楚江寒,一阵摇头叹息,道:“楚少侠,你还不明白吗?”
楚江寒胸口一酸,强忍着摇了摇头。
那黑衣人接着道:“金刀、木剑二人何等身手,况且统领六扇门多年,又岂会让一个小姑娘给轻易盗走宝剑腰牌……”
楚江寒再也不想听了,脑中一片空白,不觉见双眼已经迷糊了。
他很想问一句:“为什么骗我?”终究没能张口。
一阵咆哮又把楚江寒的思绪拉了回来:“这小丫头私闯天牢送剑,木剑与陈璋生死相拼,撤走看牢的高手,姓陆的大闹降龙伏虎阵,这桩桩件件,也是你们合计好的了?”尚九天张开血盆大口问道。
那黑衣人摇头道:“也不全是。偏巧那夜陆云汉撺掇了赤手灵屠张继,欲闯入地牢结果你的性命,二人闯入了降龙伏虎阵,看管你的高手以为是你的手下门徒前来劫狱,纷纷赶去助阵,这才使你二人轻易逃了出去。真是妙不可言,妙不可言呐!”
尚九天哼了一声,那黑衣人道:“师兄啊师兄,你素来机关算尽,怎么样,到头来还是败于算计之下。”
尚九天哈哈大笑,道:“你既然敢出此狂言,我倒要问问,你究竟带了多少人来?”
那黑衣人道:“不多,不多,武林风云榜上的绝顶高手十几位,邀来的各路隐士高人数十位,六扇门高手五六十位,外加我的手下百余位,人数嘛,指定没你的多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尚九天一阵狂笑,道:“你我虽为一师所授,你可的武功,比我如何?”黑衣人答道:“万万不如!”尚九天又问道:“比起我手下堂主、护法又如何?”那黑衣人答道:“只怕有四五人也不能敌过。”
尚九天道:“既如此,就将你率领的各路高人都请进来吧。”
黑衣人一声长啸,大门外闯进来僧俗百十来人,那黑衣人指着一众僧人道:“这八位,乃是少林寺觉字辈的高僧。领头的乃是觉通大师,正伏在殿外,目的嘛,就是为了防止有人逃走。”
尚九天一听觉通大师之名,不由变色。
那黑衣人又指着几个身背长剑的道师言道:“这十位是我请来的全真派剑术名家,领头的是姚道长与谭道长。”两个中年道士稽首行礼,正是姚道虚与谭道净。
薛宗昌、徐道梓二人出身道门,自然知道全真教的威名,闻之立即不安。
那黑衣人指着身后虬髯大汉陈璋道:“这位是陈璋,四掌三剑之金掌。”又指着陆云汉道:“陆云汉,峨嵋通背拳的传人,武林八大神拳之一。”
陈璋、陆云汉二人目如凝霜,不发一言,桑、乔、刘、季四人闻之心悸。
那黑衣人接着引荐武当派数位冲字辈道人,惊得上官雄一,柳沧海,成心霸等人鬓角生汗。
余者十数人皆闻所未闻,众教徒已暗捉刀柄,纷纷准备,只待一声令下。
尚九天面色蜡黄,怒吼道:“不可能!这绝对不可能!我有青龙卫近百人,各都结成阵法,潜与何路入口,你等怎可闯得近来?”
那黑衣人笑道:“自然是得了你门人子弟的指引,我们才可如此轻易的越过层层阵法陷进,杀进你的老巢。”他语气一变,斥道:“姓尚的,你祸国殃民,今日是天要绝你,快快引颈受死吧!”
成心霸再也按耐不住,怒道:“奶奶的,教主,咱们岛上的阵法伏点只有堂主、护法知晓,定是出了叛徒了。”柳沧海也道:“教主,今日便是丢了命,也要先拿出叛徒来!”
尚九天向那黑衣人问道:“师弟,这引路的是沈姑娘,出卖我驻防的,又是哪一个?”
黑衣人笑道:“师兄,我料你早就知道沈姑娘是我们派来的。你布下如此阵仗,机关陷进,高手阵法,无外乎想故技重施,以沈姑娘为饵,吊我们上钩,再来个一网打尽,是也不是?既如此,我说出沈姑娘也不算不仁不义。”
楚江寒侧脸去看沈毓,之间她神情呆滞,显然也是在想着心事,听了黑衣人此言,一双脸忽然涨红,显然又是惊吓所致。
那黑衣人接着道:“至于你要我说出出卖你的人来,那确是万万不能!”
尚九天闻言牙关咬得咯咯响,又见几个护法、长老暗暗执刃在手,分明是在相互猜忌,谁也不信谁,他惊骇之下,后背早就被冷汗浸湿。见此情形,生怕几个人相互火拼,赶忙喝道:“今日之势,容不得考虑谁是叛徒,大家各自为战,逃命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