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应变。楚江寒并无城府,李飞云自信满满,二人倒是从容的多。
李飞云言道:“大家不必过于紧张,放自在些的好。”又换了个语气对尚凤仪言道:“尚姑娘,咱们不必通报了,直接去寻领头的。”
尚凤仪阴阳怪气地笑道:“什么姑娘不姑娘的,咱们已经结为夫妇了。”李飞云没了话说,只咳嗽了一声。
木剑又恐尚凤仪胡来,忙道:“正事要紧,大家万不可麻痹大意。”尚凤仪嘿嘿一笑,道:“即是相公说了,我照做就是了。”说罢脚下一快,纵起轻功抢在了头前,木剑恐她逃走,也抢步跟去,其后跟了谭道净,楚江寒与李飞云跟在了最后,五人前前后后,直奔那岛子中心。
遥见前方灯火通明处,尚凤仪停下了脚步,回头谓诸人道:“咱们登岛之处,乃是背面。平素自有人来把守,不过我身为朱雀堂堂主,白虎军驻防情况自然知晓一二,现下已被咱们绕过了第一重暗哨。”又遥指前方道:“前方乃是第二重防守,其中暗哨埋伏,机关阵型,我却是不得而知了。”
李飞云问道:“你身为四大堂主之一,也不知道这第二重的防守情况吗?”尚凤仪一本正经地答道:“过了这第二重防守便是中军大帐,其后才是泊船的之所,因此这第二重防守最为要紧,各中情况,除了坐镇中军的白虎将军外,也只有白虎堂堂主上官雄一知晓,便连我这个朱雀堂堂主,和玄武堂堂主徐道梓二人,也不知晓。”
李飞云听罢沉吟道:“奇哉怪也,这却是个什么扎营之法……”
谭道净低声道:“若是有高人从岛后杀来,这第一重防守基本形同虚设。第二重防守紧连着中军大帐,一旦遇到突发情况,暗哨高手可以抵挡一阵子,阵法陷阱也能抵挡一阵子,如此一来,掌军的便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,指挥靠海的众船驶向茫茫大海,如……”
楚江寒虽不懂什么排兵布阵,安营扎寨之法,却也似有所悟,抢道:“若从正面杀来,自有前方船队迎敌,众船在汪洋大海上可随意变换阵型,也没什么好惧怕的。加之两侧山石林立,血肉之躯莫想闯入,中军也可从后面撤离。”临了他将脸转向李飞云,问道:“不知小弟说的对与不对?”
李飞云神色凝重,只点了点头,便不发一言。
木剑道:“为今之计,只有硬闯了。”李飞云接道:“对。纵被发现也不打紧。”楚江寒与谭道净一时未能全解他言外之意,心有疑惑正待发问,李飞云已昂首阔步,向前走去。
木剑同楚江寒恐他有失,也抢步跟去。尚凤仪咯咯一笑,也跟了上去,谭道净握剑在手,四顾之下并无动静,方才尾随上去。
几人行了盏茶功夫,仍未见什么暗哨高手,也不觉有什么机关阵法,楚江寒心下稍稍放松了些,倒是尚凤仪不住顾盼,谭道净恐她有诈,提剑在手,仍然留心提防与她。
忽闻左侧阴风阵阵,木剑闪身挡在李飞云身侧,漆黑之下瞧不清楚,忙摆开架势双掌齐发,用尽全身功力打了一掌。一击之下只觉坚硬无比,身形不由一晃,居然被震退了两三步。
众人被这突然来的一击惊得心惊肉跳。木剑早就取了兵刃在手,低声道:“有埋伏,仔细了!”
一言刚落,又听见右侧呼呼作响,楚江寒也一闪身,挡在了李飞云右侧,伸开双掌来,一招“飞沙走石”全力打去,只被震得站立不稳,险些栽倒在地。
方才站稳,一股巨力又袭来,楚江寒不由怒起,抬左臂出掌,又是一招“空穴来风”袭去,一个转身抽出背上震岳剑,一道剑气已经划了出去。
金光一闪,伴随着“叮”的一声金铁交鸣,一人闷哼一声,分明栽倒在地。
一个细长的声音喝道:“什么人,胆敢闯进这里?”
李飞云也高声问道:“你又是什么人,敢来挡我们的驾?”
眼前忽然一亮,有人在瞬息之间点燃了火把,众人惊诧间,已被团团围护。
领头的一个也似吃惊不小,再次问道:“你们究竟是何人?竟有如此手段?”
李飞云上前一步,背着手高声道:“凭你也配知道?去,叫你们管事儿的出来说话!”那人笑道:“自我等驻军在此,你们可是头一波闯上来的,了不起,了不起!”
只听见那人吼道:“弟兄们,活捉了去见将军。”又一人喊到:“仔细对方手里的神兵利器。”
木剑环扫之下,见对方足有一十八人,时才一招之下,已知晓对方的实力,委实不敢小觑。
楚江寒低声道:“这几个端的了得,大家仔细了。”
领头的一声怪吼,另十七个弃了火把,向后散开,瞬间已摆开了阵势。
四下瞬间变黑,众人纵然功力深厚,耳听目视不免大受影响。谭道净暗叫不好,沉声道:“仔细偷袭!”
三人抽出宝剑,将李飞云尚凤仪二人围在了当心。
木剑道:“大家当心,听我招呼”。楚江寒与谭道净知他久经这等阵仗,应对之法也必然高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