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便齐声应下。
又一声怪吼,众人得了令,四下里如饿狼般吼叫着,令人心生厌恶。
楚江寒扬剑一刺,但见火花一闪,却未刺穿,不禁惊叫出声:“好家伙,什么兵器,居然堪比缚妖锁!”
“是盾牌!”木剑一击之下也未能砍裂,又扬起臂来,一掌之下,方才打烂。
谭道净明白过来,沉声喊道:“哈哈,用剑划个口子,再用掌力震碎!”
楚江寒闻言会意,大喝一声,照着时才刺中的盾牌上打去,只听得一声哀嚎,一人手中盾牌碎裂,人也被打翻在地。
眼见同来的倒下了两个,那领头的高叫一声:“不好!”又喊道:“变阵!”
一十五人齐声一应,脚下一变,又换了个古怪阵型。
阵型一变,众人立时大感不妙。下剩的一十六人只肩并肩盾靠盾围做了一个圆环,将木剑等五人围在了圆心。木剑与楚、谭三人举剑攻去,对方立刻以及其诡异的身法避开,待三人回剑去攻另一人,先前避开的又重新回到原位,如此反复多次,却再也不能伤到对方分毫。
楚江寒兀自怒起,喊道:“谭道师,这却是什么鸟阵法?你可知晓破阵之法?”谭道凈摇头道:“惭愧啊!小道平日专修奇门阵法,今日却也不能识得,更别提如何破解了。”
木剑急道:“硬拼了!”楚江寒闻言又举剑刺去,一连全力五六十招后,仍未讨得半分便宜。
木剑、谭道净二人经验老道,一面要应付阵法,又恐身后的尚凤仪借机使坏,暗自留心之际不免分神,加之这阵法委实诡异,故此合三大高手之力,一时间也奈何不得。
李飞云被三人护在当心,留心尚凤仪的一举一动,见她始终不发一言,暗骂道:“好个贼婆娘,你是存心要我们兄弟的难堪。”
三人这般苦战之下也丝毫未讨得半分便宜,李飞云恐夜长梦多,便高声喝到:“朱雀堂尚凤仪堂主在此,众人还不罢手?”
对方各个闻言一惊,果然罢手。那领头的又一声令下,众人收了兵刃点起了火把,阵型却未散开。
领头的抱拳道:“尚堂主有事请直接向小的吩咐。”尚凤仪向李飞云轻轻一笑,走上前去,道:“你可瞧仔细了,我到底是真是假。”
那领头的果然上前来,仔细瞧了一番,又翻身下拜,道:“小的白虎军副将吴鹤,参见朱雀堂主。”尚凤仪冷冷地道:“起来吧!”
吴鹤起身侧立。尚凤仪当先一步便要往前走,列阵的众人却丝毫未动。
木剑见状心头一紧,暗道:“莫不是走漏了消息,此间已经知道了岛上巨变?”环眼一扫,谭道净与李飞云亦眉头紧锁,显然也做此想。
“若是他们已然知道实情,则必不会善罢甘休,万不得已只得硬拼。只是这些人各个功力深厚,这阵法又诡异无比,为今之计,只有先下手为强,一剑结果了这领头的,此阵便容易应付了。”他思量再三,暗暗握紧了剑柄,随时准备直取领头的吴鹤。
尚凤仪怒道:“怎么?你既认得我,还敢阻拦吗?”吴鹤回道:“不敢,只是不知尚堂主缘何深夜至此?要不要小的前去通报白虎将军前来接驾?”
尚凤仪点头道:“嗯,不错!身居要职犹能谨慎如厮,果然难得!”李飞云抢道:“尚堂主亲自深夜到此,自然是为了机密之事了。至于事先不通告,又从岛后而来,是为了看看白虎军的防卫与应变能力了。”
吴鹤听了不语,脚下却仍然不动。尚凤仪佯怒道:“怎么?吴将军还有什么示下吗?”
吴鹤闻言立时翻身下拜,道:“属下万死不敢!只是……”尚凤仪沉声问道:“只是什么?”吴鹤答道:“只是恕小的眼拙,不知这几位高人是……?”
李飞云朗声大笑,上前道:“在下为吴江军引荐。”先指着谭道净言道:“这位是出身全真的高士谭道净谭道长。”众人一听全真教之名,无不吃惊。
李飞云又指着木剑道:“这位是名满天下的名捕木剑。”众人听得木剑之名,无不惊叫出生,有几个又重新抽出了兵刃。
木剑几人也未料到李飞云会将二人来历实言相告,也是吓了一跳。
李飞云又指着楚江寒道:“这位楚少侠可就更了不得了,乃是尚教主在闭关时亲传的弟子,一身武功尽得真传不说,自教主出关血战少林,再到南下保驾,一路之上全赖这位楚少侠了,便连教主,都要轻呼一声‘楚老弟’啦!是吧?”他言罢哈哈大笑,尽露谄媚之色。
众人闻言更是一惊,吴鹤倒吸了一口凉气,显然果真认出了楚江寒来。
李飞云笑罢又拱手道:“在下李飞云,蒙江湖上的朋友抬爱,都叫个玉箫剑。”
那吴鹤站直了身子,也不敢轻举妄动,只抱拳施礼,道:“久仰三位大名。”
李飞云一敛笑容,道:“吴将军休得生疑。我等三人是应了尚教主之命,才来相助尚凤仪堂主共谋大事。”谭道净心下会意,佯怒道:“奶奶的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