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,便匆匆启程。
只随钱公公一道前来传旨的几个苦熬不住,入了营房小憩去了。
陈璋等众人准备停当,前来禀告宋忠与金刀,二人正要入内催促众皇差启程,忽见陆云汉神色慌张跑了进来,对着二人低语了几句,复又闪出门外。
觉通大师忽然脸色一变,众人正自诧异,俱都未曾瞧见觉通大师神情变化。
宋忠抱拳道:“咱们歇息一日再行启程吧!请觉通大师,沈老英雄,冲宁道长还有姚道长,到后堂一叙,咱们顺便议议这一路之上的护卫安排。”言罢转身招呼陈璋走了出去。
觉通大师等四人也闪身跟了出去,剩下金刀跺脚道:“这几个阉人实在可气,上喻之中似乎另有深意,我等再去参详参详。”言罢抱拳向众人道:“诸位道长,诸位大师,且请再休息一日,咱们明日出发不迟。”言罢令陈七招呼众人前去休息,又补充道:“诸位,此间乃是机密之所,诸位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的好,省的这帮子阉人借故乱撕咬。”
众人俱都回营房安歇去了,金刀这才转身而出,却径直往后山而去。
这是前朝屯军时大军的屯粮之所,靠山而建,十分周密。昨夜日落时分,众人押了钦犯到此,便将人贩押于此处。
一众白莲教逆贼无论男女老少,伤残与否,俱都上了锦衣卫赫赫有名的缚妖锁,押于此处。外有锦衣卫抽调高手明暗埋伏,再靠外则有六扇门高手伏于四周,期间更有两大绝顶高手金掌陈璋与陆云汉来回巡查,彻夜不休,堪称是天罗地网、铜墙铁壁。
金刀径直走向了最里面,只见一人倒地昏死,宋忠与觉通大师等,俱都愁眉不展。
金刀问道:“陆兄,陈大人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陆云汉面色难看至极,叹道:“今晨小弟方与陈三弟交接过后,便来此间巡查,却发现有两个锦衣卫弟兄已被人点了穴道,我大惊之下便来点查犯人,却发现,魔教五大护法之首的薛宗昌,已经换成了此人,而他本人,却已逃之夭夭……”
金刀细看之下,昏死在地的果然不是薛宗昌。
宋忠道:“王大人统领六扇门多年,经查大案无数,可能看出端倪否?”
金刀叹口气,道:“须得细查方知。”随即叫来昨夜被人点中穴道的两个锦衣卫仔细询问。
那二人跪地答道:“昨夜我二人奉命伏于正西处,一夜无事,及到黎明时分,便觉身后一痛,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,及到被陆先生救醒,方才知道被人点了穴道。”言罢口称失值,磕头如捣蒜。
金刀不理二人,向陈璋问道:“陈大人,这二人武艺如何?”陈璋答道:“这二人一个叫何权,一个叫吕嗣,俱是锦衣卫中一等一的角色,要不然宋大人与下官也不可能选他二人前来执行这么大的任务。”
金刀听罢喝起二人,双掌齐发便向二人劈去。众人始料未及,但见二人大惊之余向后退去,避无可避之处,双双临危回了金刀一掌。
交掌处何权吕嗣二人向后退了三步,大惊之下双双跪地。
金刀亦是身形一晃,勉强站稳。只见他沉吟道:“到底是哪路高人所为?简直匪夷所思,匪夷所思啊!”众人知他在思考,不敢擅自打断。
良久后金刀才向众人道:“诸位也瞧见了,何权、吕嗣二人在留手之下掌力尚有如此威力,显然是高手中的高手。那么究竟是什么人,竟能轻松点住二人的穴道呢?”
众人沉默不语,金刀指着地下昏死那人问道:“可曾知道此人是谁?”陆云汉回道:“已经审过其他人了,此人正是魔教新任命的白虎堂副堂主,名唤江枫。”金刀疑道:“可是冲开穴道逃走的那个?”众人点头称是。
金刀复向觉通大师问道:“觉通大师,您老与此人交过手,他的武功如何?”觉通大师回道:“照老僧看来,此人武功绝高,只逊陆施主半筹。”众人闻言更是惊骇不已。
金刀俯身查看,但见江枫披头散发,已是奄奄一息,一身武功显然已被人废去。
觉通大师缓缓言道:“他的武功是被人用极高深的内家真力给废去的,至于是何门何派的手法,老僧实在瞧不出来。”金刀闻言深吸了一口凉气,要知在场武功要数觉通大师最为精深,他老人家看不出来,只怕天下见也没有几个能瞧得出来,便向陈璋道:“陈大人,烦请将我三哥请来,只说有个囚犯重伤昏厥,请他来瞧瞧。”陈璋领命而去。
金刀又沉吟道:“奇怪,这薛宗昌缚妖锁加身,又如何逃的掉的。”言罢伸手去看地上的缚妖锁。
宋忠言道:“据我所知,这薛宗昌早年是昆仑派的叛徒,后来学得一身剑法,号称是神剑无敌,再后来又不知从何出学得绝学寒涛掌,武功更是登峰造极,白莲教内高手如云,也只有他能跟教主尚九天比肩。”陆云汉也道:“纵然如此,尚九天十多年未能挣脱缚妖锁,薛宗昌又是如何挣脱这缚妖锁的?”
众人都神色黯淡,摇头不语。
金刀仔细查验良久,忽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