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掌劈开了石门闪身出去,临了又将石门从外头死死掩上。
姚道虚惊道:“不好,那恶贼逃了!”宋忠也道:“且不管他,拿住此人便好!”姚道虚也深知今日凶险,万难将他二人尽数拿获,只得不再理会薛宗昌,绞尽脑汁去破徐道梓龟息**。
宋忠见二人两把利剑仍然破不了徐道梓神功,急从腰间撤下缚妖索来,高喊道:“姚道长,你设法按住他,待我来锁他。”
姚道虚会意,忙收剑变爪去拿徐道梓,徐道梓冷笑几声,正待挣脱,但听见石门“嘭”的一声,又被震开。
一声惨叫未止,薛宗昌已重重地摔了进来,趴在地上喘息不止!
一个雄浑的声音说道:“好啊,看来此处还有同伙,省的我再去别处寻了。”姚道虚认出了来人心下大骇,徐道梓更被惊掉了三魂七魄,来人正是张继。
宋忠不能识得张继,正欲出言相问,又止住了,只屏住呼吸仔细应对。
薛宗昌爬了起来,喘着气问道:“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?”张继回道:“你以为仗着自己轻功比我好,就能甩得开吗?”说罢一掌劈向薛宗昌,薛宗昌回了一招,又被震退数步。
张继高叫一声:“一个都跑不了!”举掌又来打徐道梓,徐道梓急忙举掌相迎,借着他的掌力向后避开。
霎时间薛宗昌喘过气来,又使开寒涛掌来攻张继后背,张继回身拆了一招,又举掌劈向了宋忠,宋忠惊出了一身冷汗,忙弃剑举掌,使了三才掌奋力接下了一招。
姚道虚见张继数招之间连打当世三大顶尖高手,顿时慌了神,悄悄躲到了墙脚处,以手持剑护住了自己。
张继接了宋忠一招,见他武功路数果然与自己的判断无二,所用正是尚九天的绝技,只将他认作是尚九天亲传的弟子,当下不管旁人,直取宋忠。
宋忠奋力接了数招,早就气血翻腾,张口欲自报家门已是不能,只得集中精力全力接招。
薛宗昌趁机喊道:“姓徐的,看来今日如不合力杀了这姓张的,你我万难活命了!”徐道梓知他所言非虚,也高叫了一句:“有理!”当下纵身上前,又与薛宗昌前来夹攻张继。
张继使开七十三路九转回风掌,独自敌住了宋、薛、徐三人,掌力摧枯拉朽,三人合力招架,过了二十余合,仍未占上风。
一旁的姚道虚听得心惊肉跳,又想起当日终南山下合众师兄弟摆下九剑十方阵劫杀张继,反递剑受辱一事来,牙关一咬,决定合四人之力杀他报仇,当下运功提气,使出全真御剑术来,精钢剑一声呼啸,直取张继命门。
霎时间四人鬼使神差的又都来斗张继,薛、徐二人惊惑不已,但于己来说,终归是好事,胆气为之一足。
宋忠见三人也都来助阵,压力瞬间一减少,拆招之余也暗自疑道:“这二贼来斗张继情有可原,怎么这姚道虚也来助战?莫非他怕张继杀了二人夺了他的功劳不成?”当下忽然撤掌,闪在一旁,高声叫到:“张先生,我乃锦衣卫宋忠,原系尚九天同门,来此是为拿贼,你如何又来打我?”
张继听了将信将疑,只回道:“张某眼拙,识不得尊驾!”
姚道虚见宋忠跳出圈外不再动手了,心中骂他老奸巨猾。无奈张继招沉力大,欲收手撤剑时已然不能,稍有不慎必将被打成重伤,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全力以赴。
宋忠见他三人苦战张继良久,仍伤他不得,心道:“此人若不除去,将来必是大患。”趁四人酣斗之际,暗暗靠近,使开三才掌来,认准了张继小腹双掌拍去。不料张继架开了薛宗昌双掌,身子一曲又躲开徐、姚二人左右一击,迎头一掌竟向自己劈来,三掌相交,宋忠只被震得气血翻腾,连退数步。
霎时间薛、徐、姚三人掌剑齐发,又向自己攻来,张继大喝一声迎上力敌四人全然不惧,反越斗越勇。
薛、徐、姚、宋四大高手齐齐使出生平绝技围攻张继,五十余招后,各都遮拦不住,再七八招后,姚道虚掌中宝剑又被夺去摔在一旁。
另三个心惊肉跳,徐道梓急忙使出了龟息**,又被张继两掌打翻在地,动弹不得。
宋忠不敢再斗,撤了招只往石门抢去,也被张继打了一掌,趴在石门口爬不起来。
只剩下姚道虚、薛宗昌二人再无斗志,早抽身躲在石墙角落喘息不已。
张继不再追赶,问道:“你是全真教哪位高人?何故来与我作对?”姚道虚回道:“全真姚道虚,只为报终南山下之恨。”
张继吃惊不小,摇头叹道:“全真教有大恩与我,姚道长,今日我不难为你,你走吧!”姚道虚闻言羞愧,冷笑了几声,仍立在原地不动。
张继不再说话,徐道梓惨笑几声站起身来,摇摇晃晃点燃了几处烛火。
众人这才互相瞧见,徐道梓嘴角鲜血直流,上身衣物全无,胸前露出了红彤彤的两个掌印。姚道虚与薛宗昌一左一右,虽未受伤,却也瘫坐在地上。最惨的是宋忠,趴在地上竟然翻不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