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法迅猛凌厉,欲下手偷袭,又生怕误伤了薛宗昌,一时间不敢贸然动手。
薛宗昌以一敌二,三五十招之后便落了下风,急得破口大骂:“徐老弟,还当真要看着我被宰吗?”
徐道梓经他一骂,正欲近前相助,又听他三人绾作一团已斗到了靠内处,猛地想到:“趁着他三人酣斗,我何不溜走?”他心中计定,脚下轻轻地向石门处挪去。
他三人正自酣斗,无暇顾及徐道梓,呼听得石门有响动,宋忠立时回过神来,大呼道:“徐贼要逃!”
姚道虚也回过神来,抽身撒剑,徐道梓正以手推石门,闻得脑后一声剑鸣,忙将身子向后一倾,恰好躲开了这凌厉的一剑。但见火花一闪,半开的石门又被一剑震得合上了。
“恶贼哪里逃?”姚道虚大叫一声,提气运息使出全真飞剑的绝技来,一把柄精钢宝剑划破空气,紧随着徐道梓脑门紧追不舍。
薛宗昌听得徐道梓要逃走,霎时间火冒三丈,也破口大骂道:“混账东西,我先劈了你!”居然弃了宋忠,转身挥掌,向徐道梓劈去。
脑后有宝剑飞来,左侧又闻薛宗昌掌力劈来,徐道梓只得闪身避让,一连躲了三四招,无奈姚道虚宝剑凌厉,薛宗昌掌力雄浑,左右再也不能避让,只得咬紧牙关硬接,忙使出少林推山掌接下了薛宗昌一记寒涛掌,又撕下衣袖来,使了青城派软鞭法去拆剑招。
场上又变成了薛、姚二人去斗徐道梓,宋忠大喜过望,趁着三人全力酣斗之际,悄悄靠近徐道梓,暗聚功力抓向他后心。
徐道梓方扫开了全真宝剑,前有薛宗昌千斤掌力,又闻脑后阵阵有风,急忙侧过身来,右掌接了薛宗昌一招寒涛掌,左手接了宋忠一招,只震得右臂发麻左掌酸痛。
宋忠一抓不准,再向前一抓,哪知再次落空,心知这恶贼情急之下竟使了缩骨功遁去,霎时间薛宗昌掌力劈来,姚道虚宝剑刺到,急忙运劲收手,姚道虚宝剑恰好斜刺而过,险被划伤,又被薛宗昌掌力摧来,直震的指尖酸痛臂上发麻,险些栽倒在地。
薛宗昌也差点中计,破口大骂道:“徐道梓,你猪狗不如!”
徐道梓纵出圈外,喘息道:“薛老哥,你可千万要冷静,咱们俩该合力退敌才是!”薛宗昌吼道:“呸!爷爷今日拼着一死,也要先劈了你!”
宋忠趁机喊道:“今日两个定难抓到,擒回一个也便是天大的功劳。薛师傅,你若能助我二人擒住姓徐的,我答应放你离去!”
徐道梓急道:“徐老哥,万万信他不得,我若被擒,剩下他俩以二敌一,你也万难活命!”
薛宗昌闻言不语,陷入了沉思。
姚道虚见状急道:“薛师傅,你的名额已经有了江枫来顶缸,上报朝廷的名单里,可没有你神剑无敌这一号,放了你朝廷万难知晓。我与宋大人只需抓回行徐的,便是交差立功,咱们实在没必要再拼个死活了。”
薛宗昌问道:“当真?”
宋忠见他似有动心,忙回道:“这当口儿,哪里还有假话?你逃了之后我们还不曾发觉,直到我义弟陆云汉发现有两个锦衣卫被点了穴道,急忙点验人犯时,才发现你已逃走,而你的位置上,却是被打成重伤的白虎堂副堂主江枫。我们几个商议之下,才派少林寺觉通和尚率人去寻你。为怕寻不回你担干系,又立马上报名单,谎称拿到的是江枫而不是你。”
薛宗昌闻言沉思不语。
宋忠道:“怎么,有人暗中给你利刃,助你逃脱,可是有假?”薛宗昌回道:“不错!”宋忠又道:“打伤江枫,李代桃僵之人,薛师傅也不知?”
薛宗昌沉吟良久,惊道:“是他?”
姚道虚见他似是仍在生疑,急道:“薛师傅难道是在怀疑宋大人所言吗?”
薛宗昌沉声道:“那倒没有!”宋忠道:“薛师傅以为在下所言如何?”
徐道梓抢道:“薛老哥,以三敌一你们拿我容易,只怕我被擒后,你又以一敌二难有胜算,也免不了被生擒活捉!为今之计,只有你我联手共同对付他二人,只有杀退他二人,你才有活路……”
未待他说完,宋忠也抢道:“薛师傅,我与姚道长只求拿住姓徐的回去,这厮有不惧刀剑之术,我二人断然也杀他不死,拿助他之后只怕再也没有精力对付你了,又谈何以二敌一再来为难你?助我还是助他,与你来说哪个胜算大,你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宋忠见薛宗昌依旧沉思不语,大喝了一声:“姚道长,打!”急抽出宝剑直取徐道梓,姚道虚也闷哼一身,举剑攻去,两柄宝剑或一前一后,或一左一右,如雨点般攻向徐道梓周身大穴,徐道梓以守为攻,见招拆招,三个人又斗了四五十合,尚不见胜败。
薛宗昌在一旁侧耳相听,又过了二三十招,徐道梓已大落下风,仓促间低吼一声,又使出刀枪不入的龟息神功来,宋、姚二人剑砍掌劈,一时间奈何他不得。
见三人僵持不下无暇顾及,薛宗昌灵机一闪,抢步迈向了石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