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陵宫以及诸位高手也都追捕了一月了,娄牧之是越听越恼怒,看向萧文成,恨不得一掌将他打死。
但他终究是忍住了,转头向了司空君承道:“司空先生,您既然支持的是我,今日还请不要插手我和萧文成之间的事,他人我必当千百倍报答。”又向邱月华大喝道:“月华,你带俩孩子先撤到宫外,我和唐前辈再撑一会儿。”
邱月华此时也几乎油尽灯枯,一身内力不存一成,她虽想再帮娄牧之分担些,但这里七绝宫的人实在太多,便也点点头,想身旁邱尚羽和娄耀喝道:“羽儿、耀儿咱们先走。”
邱尚羽和娄耀现在也不太好过,四大长老内力深厚,将他们俩磨得是精疲力竭,体内内力也所剩不多。
娄耀见娄牧之还在坚守,也不愿自己先走,便像邱尚羽道:“表哥,你先走吧,我等会儿和爹一起撤出去。”
邱尚羽摇摇头,道:“耀儿,你不用留在这里,我外公既然让我们先走,那么他必然留有后手,咱们留在这里只会给他们添麻烦。”
娄耀早就见识过唐榕生的武功,心中对邱尚羽的话也深信不疑,便点点头,道:“好,咱们一起走。”
邱尚羽“嗯”了一声,突然一跃而起,足有三丈之高。
又从腰间掏出一大把金针,半旋着身子,将金针尽数抛向四大长老。
吴风好像认得邱尚羽手中的金针,向其余三位长老大喝道:“不好,那是兵阁跗骨针,一旦入体便回卷曲,快避开。”
其余三位长老一听这话,心中不敢觑,各自施展身法轻功躲避开来。
趁着机会,邱尚羽施展雁落行同娄耀、邱月华一并逃出七绝宫外。
在场几百七绝宫弟子一间他三人逃跑,连忙就要发足去追。
唐榕生又岂会让他们这么轻易就让他们去追,凭空连踏几步赶到宫门口,衣衫两袖猛然一挥,就从中急射出一青一紫两道烟雾,所接触七绝宫弟子全都昏倒在地。
其余没有沾染到烟雾的弟子急忙向后退去,那样子是要多急有多急,深知将后面的萧文成、司空君承等人都挤到角落。
萧文成一见此状,不由得破口大骂,怒吼道:“唐榕生你这个老贼,你堂堂乾位高手、一门之长,居然使这下三滥的招数,你还要不要你这张老脸。”
唐榕生听他话语也不发怒,笑道:“哈哈哈哈,老夫在江湖上号称药王,用药的本事是人尽皆知,你萧文成好赖现在也算是七绝宫宫主,难道没听过么?”
萧文成怒道:“呸,你这般用毒害人,还有什么脸面自称药王,我看你今后叫毒王算了。”
唐榕生还是哈哈笑道:“哈哈哈哈,萧宫主这就污蔑老夫了,老夫两袖所藏烟雾乃是当世奇药,青色的那个叫做青芝蜜雾,是以百年青灵芝以及玉药蜂所产的蜂蜜所制,涂抹伤口处,有疗伤之效。紫色的那个叫做火藤紫烟,是老夫以药王山独产火纹藤蔓密制,要是吸服则有治疗内伤之效。这两种烟雾都是外界罕见的奇药,我是看这七绝宫弟子受伤太多才会出手医治的。你也知道老夫算是半个郎中,所谓医者仁心,老夫这点举手之劳,就不劳烦萧宫主致谢了。”
萧文成又岂会相信他的话,嘴上毫不客气,又道:“你医个屁,你那两种烟雾要是真的想你的这样,那些弟子又怎么会倒地不起?”
唐榕生笑道:“老夫向来不假话,这两种烟雾确有老夫刚才所之晓。只不过要是那一青一紫的两种烟雾不心接触到了一起的话,那么青芝蜜雾含有的玉药蜂蜂蜜就会激发火纹紫藤的毒性,使他们暂时昏睡过去,不过这都不要紧,最多三五他们也就会醒来了,而且所受的内外伤,也都会治好。”
萧文成这才明白,唐榕生这招虽名为使药,实质上则是用毒,可偏偏叫人找不出毛病来。
他也没办法,便恶狠狠道:“我七绝宫要你来治伤?你们既然要做这个殿后,那么也休想再走出七绝宫。”
此言一出,娄牧之不屑道:“哼,就凭你们这点人,也想来对付我们么?”
萧文成心中也拿不定注意,就凭这些弟子根本接触不到他们,就会被唐榕生的两种烟雾迷晕,而剩下的几位内力高的人,也没有把握能稳胜唐榕生、娄牧之这两个在乾位中都算得上高手的人。
他心中也拿不定注意,旁边司空君承道:“宫主,不必担心,他们两人武功再高也敌不过我们这么多人,咱们再上,我倒要看看药王身上能藏着多少药。”
萧文成不敢轻易答应,因为他和司空君承是绝对不是唐榕生和娄牧之的对手的,而剩下的六大长老即便能对他们产生威胁,但他也拿不准药王是否有更厉害的药物,要是敌他们不过,反被中了他们的药,那么他萧文成今绝对会死在这里。
见他许久不答话,司空君承便率先出手,此时他脱臼的臂已经不是这么疼痛了,双手一挥便使出错骨擒拿手,抓向了唐榕生的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