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能怎么办呢,旁边娄牧之也道:“羽儿,你也未免太过逞能了,唐前辈的不错,在七绝宫,司空君承的武功最高,至少是乾位后期的高手。就你和耀儿的摘星神功才不过一层功力而已,你们要是对上他的话,恐怕连十招都走不过。”
邱尚羽摇摇头,道:“外公,您听到了么,司空君承是乾位后期的高手,据我所知您的功力也应该不到先境,本身就不太有把握能拿下他,要是再加上一个萧文成的话,又怎么对付得了他们两个乾位高手的联手?”
唐榕生这才明白,邱尚羽并不是不知高地厚的要和娄耀对付司空君承,而是想让自己讲出他的厉害之处。
笑了两声,道:“臭子,在这等着我呢。你分析的虽然大半都对,但武功可不是你这样算的。不错,我的功力确实还距离先境还有些距离,但敌我交手之时,比拼的不只有功力的高低。武功的强弱、自身的反应和经验都可能是扭转败势的关键。老夫自认为这些都不在江湖上任何一个乾位高手之下,即便是司空君承和萧文成联手又怎样,老夫照样不放在眼里。”
邱尚羽听他这话,又是着急又是好笑,滚了滚喉咙,又道:“即便外公的这些都对,那您也不可以如此冒险。再,即便您真的能对付他们两个,但七绝宫往下还有六大长老,他们又练了能快速提高内力的泣血决,要是来对付我们几个,恐怕也不好受。”
唐榕生笑了两声,道:“你刚才是太过高看自己,现在则是太看轻你姑父了。他的名头,我也曾有所耳闻,和你们三个地乾位的联手,对付六个地乾位的老家伙又有什么难的。”
不等邱尚羽回答,娄牧之自己便率先解释道:“唐前辈有所不知,那六大长老皆不是泛泛之辈,寻常地乾位的高手,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,我虽然有把握能对付得了三四个,但七绝宫的地乾位高手可不止他们六人。除他们之外,少也还得有个三四个。再,七绝宫往下还有星乾位以及坤位的弟子,如此数百之众,实在并非我们五人能够对付。”娄牧之又笑了几息,才道:“萧文成,我真是不知道怎么你才好。就你这点脑子,还把持着七绝宫大事务,真是不知道这两个月来,七绝宫这些人是怎么过来的。”
萧文成怒道:“娄牧之,你少在这叫唤,你要是不那老家伙是谁,就直接准备受死吧。”
娄牧之兵不予理会,自顾自道:“我要是你就应该好好的请问这位老先生的姓名,而不是一口一个老家伙。你待会要是死在这位老先生的手下,可不要怪我这个师兄没有提醒你。”
萧文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这才仔细端详这眼前这位老者。
瞧了几眼,只觉得这老者虽然看起来鹤发童颜、气宇轩昂,但也实在没有特别的地方,这才心问道:“先生是谁?何故大驾我七绝宫?”
唐榕生原本是一直闭着双眼的,听他开口了,这才抬了抬眼皮,只看了他一眼,便又闭上了。
静静等了片刻,才开口道:“萧仕奇就生了这么个东西?”
一句话,就震得萧文成心头一颤,倒不是因为他能准确得出自己父亲的名字,也不是他用了类似于佛门狮子吼的功法。
而是因为唐榕生此时距离他足有数丈之远,且他看起来只不过是在喃喃自语,声音极的样子。但他听着却如同是在自己耳边的。
慈传音入密的本事需要极强的内功才能做到,萧文成从前只是听,不曾亲眼见过。即便是自己的父亲,也没有这般功力。
可眼前的这老者却能做到,显然他的功力还要在自己父亲之上,他又怎能不惊。
萧文成心里已经有了些许惧意,咽了口口水,道:“前…前辈认得家父?”
唐榕生微微点了一下头,还是闭着双眼,道:“见过几回,不过他可比你强多了。当初他的宫主之位,可是靠着自己刻苦修炼武功才坐上的。而你呢?全靠着利益,绑着你的那些走狗。”
萧文成还未答话,旁边吴风却强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议论我们宫主?老家伙,你找死不成?”
唐榕生只是不屑笑笑,突然极速出手,一闪身就到了吴风面前,出手在他面前摸了摸,就爆退回到原位。
他这几招速度奇快,众人还未反应过来,吴风的惨叫声就已经响起。
“啊”,一声听起来就感觉得到痛意声音,就这么在众人耳中炸了开来。
众人被他的惨叫声吸引过去,可在看那吴风的时候,却发现他满脸是血,左脸还凹陷了一大块。
在看那唐榕生,还是带着笑意的站在那,唯一不同的是,他的左手多了一块人皮。
唐榕生将手中人皮甩到地下,用干净的右手掏出锈着几朵芍药的手帕,仔细擦着左手的血迹。
叹了一口气,道:“老夫原本可以不用沾血的,可惜有些人脸皮厚了些。”
这两句话得萧文成心里发凉,又看看疼的满地打滚的吴风,招了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