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与这样的人同被借调,难道不应该自豪吗?”
想了想,他又道:“还有,不要觉得惭愧,觉得帮不上公子什么。真的,如你这般年纪的时候,公子我还是个整天只知道闯祸,靠家里收拾烂摊子,然后招摇过市的纨绔大少。
那个时候,人人见我都是又恨又怕,却又不得不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。但只要在我耀武扬威离开后,那些人背地里能将我全家祖祖辈辈男女老少骂个半死,你能想象那时候的我有多么招人恨吗?”
赵丹罕闻言一愣,明显有些没反应过来,公子口中的自己,怎么和自己所见半点不搭边,眼前的公子,玉树临风,光彩照人,言语风趣,所言所行,皆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,他实在想不到公子也有那样的年少过往,尽管公子说那是与自己相当的年纪。
就又听公子说道:“我与你说这些,并不是要你去对比什么,而是要你明白,要求自己,又不要过多要求自己。”
赵丹罕似懂非懂的点头,“虽然还不太懂,但我记下了。”
秦恒笑道:“记下就好。”
指了指已经被赵丹罕抱在怀中的两只棋罐,又道:“陪公子下一局。”
赵丹罕眉眼神舞飞扬,笑着应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