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”深吸了一口气,江胜努力驱逐着方才脑海之中的影像,他终究是他自己,不是昔日那个纵横北境无敌手的敬佑王,眼下的他,或许开拓了视野,有了曾经没有的野心,但是还是要摆平形态。
就比如电影里看到了那些职场精英的如何奢侈的生活,或许可以拓宽视野,增添斗志,但是如果想要立刻学习他们那花钱如流水一般的做法,无疑是愚蠢的,或者说,看到了电视剧里的武林高手的嚣张,但是如果当真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了,到处砸场子,那么一个华山派的“初”所,足以教你做人。
江胜很有自知之明,昔日的敬佑王看着威风凛凛不可一世,但是他终究还是欠缺了人家嚣张的根本,斗志有了,但是派头可不能盲目模仿,虽然那种无视一切执掌众生命运的感觉很让他陶醉。
伴随着足足半盏茶的时间,骇人的威势伴随着机括运转的嘎吱声,在那祭坛前方的一块墙壁之上,墙壁已经被无尽的灵植所布满,盘根错节的,甚至不少泛着可怖的利刺。
只是渐渐的,那一方墙壁竟然是横空裂开,左右两边各自分离,嘎吱嘎吱地的声音与此间响起,伴随着石块运动的轰鸣声,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,极为的清晰。
江胜的眸光也是满是凝重,不远处的林平之和江元甲等人,亦是满脸的震骇之色,他们自是能够隐约判断得出,这几方巨石被牵扯中意味着何等的距力,那一方方的巨石,只怕净重量超过万吨!
这是人力不可能做到的,就算是任凭他们拼尽全力,不惜一切代价去推动,只怕也难以移动一星半点,当然,这也意味着靠近了会有无数的风险,若是堵在了这运转的路上,只怕任何人都会毫无疑问地被碾成一个肉泥,不会有丝毫的反抗之力。
后天境武者的那一点点的力量,在这等骇人的巨力面前,委实是太过于渺小了,近乎是蚍蜉撼树一般,不可能有半点儿阻碍。
这般的想法,自然也是令得几人,尽皆距离那两方偌大的巨石远远的,不敢有一丝丝的靠近,而此时那原本盘绕在巨石墙壁之上的那一个个的灵植,已经不断地在迸裂着,淡绿色的汁液溅射的到处都是,是不是想起“砰砰”的声音,显然那灵植本身也是极为坚固的。
只是任凭他是何等坚固的灵植,在这般近乎难以揣度的巨力面前,也不会有着半点儿的希望的,近乎没有任何悬念的,那一株株的绿植尽数被扯碎,那两方巨石就这般,没有丝毫悬念地向着两边打开。
轰隆隆……
终于,一方偌大的洞口近乎深不可见底,就此展现在众人的眼前。
惊人的清新空气从中溢出,伴随着淡淡的光亮,令得这此间一下子亮堂了不少,而那洞口其内灵植花草无数,生机盎然,一方偌大的灵泉从假山之上留下,洋溢着骇人的生机,而其内那空气清新的令人难以置信。
这当真是一座整整十万年的府库?若是不是明知道,哪怕告诉江胜这是一方额外的蛮荒小世界,他都能够相信,这分明已经成为了一个生态的闭循环?
也不对,这其内到是灵植灵花的不少,灵泉氤氲,甚至有着一个专门发光发亮的小太阳挂在半空,维持着此间那些灵植灵花的光照所需,但是唯一没有的,却好似任何的昆虫,似乎已经彻底绝缘了一般,做到了一个完全的无生命环境!
这要是放在前世,估计是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了,但是在这个真玄大陆之上,神异无数,武道修为近乎可以阐释一切,近乎有着通玄之妙,也不是那般令人难以接受了。
当然,纵然如此,一般的武道宗师看到这一幕,只怕也要惊掉一地的眼珠子大喊神奇。
江胜亦是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其内的一切,这是何等的奇迹,那边缘摆放着几千个个巨大的架子,其上一多半是各式各样的琥珀,颜色形状各异,而也有不少干脆的玉石箱子摆放在其上,每一个物事的面前,都有着一个小小的羊皮卷。
时隔十万载岁月,羊皮卷已经有着不少的因为各式各样的意外消亡掉,或者是化作了一地的碎粉,但是依旧有着绝大多数存在其上。
江胜此时已经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内心的狂喜了,连没有被妥善保存的,不甚重要的羊皮卷都能够留存如此之多,那可想而知,那些认真保存的宝物,只怕是有大多数都还是完好的!
这样一来,自己的收获将会是惊人的,保守估计,近乎是八成的敬佑王府府库的宝物完好,这是一笔足以令得武神尊者反目的惊人的收获,昔日的敬佑王,哪怕是武神尊者,都要避让三分的存在,他的府库价值,想象就令人心颤。
不过这样一来,江胜也是有着几分的踌躇了,那个胖道士清玉,究竟该怎么办?
眼下可是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等人的身份,但是毕竟也终究是有个天福山进入的人数排查,如果他得知有人取走了宝物,哪怕是将消息外协出去,将水彻底搅浑,对于江胜而言都是极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