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赵瑞晴不对劲,是一个道理。越是想隐藏与凶手的关系的,就越可能具备嫌疑,不论案前还是案后。
何况,段坤的家境相当不错,挺有钱的,为了钱财而接近他,这种可能性也存在。
有了关系,就有可能闹矛盾,有了矛盾,则有了动机。哪怕没有矛盾,财帛动人心,也足够支撑他杀人了。
但毕竟没有线索,只是猜测,他到底犯没犯事,谁也说不准,还是先确定身份,展开进一步调查再谈。”
讲到这,他顺手抓起边上的保温杯,抿了两口茶,才接着说:“还有这个陈慕云,也别完全忽视。当然,暂时也不用刻意去查,留个心,杜绝她逃逸的可能就成。
这年头,虽然奉行的是无罪推定,但这一原则强调的仅仅只是实质上的证明责任,不将嫌疑人视作犯罪人罢了,侦查过程中,但凡有嫌疑的,自然还是必须跟进,不放过一丝可能。”
他站起身,抓过桌子上的一叠报告,又说:“行了,就说到这。松,你也累了一天,回去歇着吧。
见习生跟我来,和我详细说说赵瑞晴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