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了,”熊云琪摇头:“这种事儿,往往都是大秘密,大把柄,被人抓住就凉凉,哪能轻易泄露出去。”
“那你觉得是否有人悄悄干这些事儿?”祁渊问道。
“……”熊云琪沉默两秒,轻轻摇头:“难说,干或许都有可能干,但没有证据,也完全说不准,难讲。”
说完,她又立马问道:“怎么,又有人用农药犯罪么?用的是什么?”
祁渊不敢回答,便看向了松哥。
“嗯,”松哥倒没什么顾虑,毕竟熊云琪目前还在被羁押调查当中,又与本案并无关系,说了也无妨,便直接道:“毒鼠强,一家四口都中毒了,就在医院里投的毒,一人死亡,不足两周岁的婴儿。”
熊云琪张了张嘴,有些难以置信:“毒鼠强?开玩笑的吧,弄毒鼠强那可不是违规生产那么简单了,指不定就会被判危害社会公共安全,严重了要吃枪子的!”
“你倒是挺了解。”
“正好了解过。”
“那这么看来……你确实不知道这块市场水有多深。”松哥抿唇,说道:“由于毒鼠强成本低廉,生产简单,即使全国上下发动过数次全面清缴,并三申五令严禁生产,却依旧有着并不太小的市场。
当然,这年头也难弄到了,更早些的时候,毒鼠强这玩意儿,甚至还能直接从农贸市场上购买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