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用上了高压电击,这应该能说明他们是想要杀死晁队长的。
只不过他们没预料到咱们会被牵扯进来。但某种程度上说我们的威胁其实比晁队长更大,所以他们干脆调整计划,利用早先在会议室布置好的陷阱,以纵火爆炸的手段对付我们。
也就是我们运气好,监控内的探头被他们自个儿给搞坏了,而他们也计算错了点火的时间,这才让我们躲过一劫。
最后一个疑点,就是我自身了。他们为什么会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份,又怎么通过孟队联系上刘局投降自首的……
如果句局真的有问题,那么这个疑点自然不构成疑点,他有孟队的联系方式也不奇怪,但要真是他的话,他向刘局自首,又何必经过孟队呢?”
苏平啧一声:“你比我想象中更能说。”
祁渊再次抬手扶额。
“也可以理解,你现在心情比较复杂,即使被转移了注意力,也需要有其它的宣泄渠道,想说就多说点吧。”苏平又道。
但这会儿祁渊是真的没啥子心情说了……
见状苏平也不勉强,干脆自个儿接起话说:“基本上就是你说的这些,就像之前讲的,绝大多数疑点其实已经有解释了——如果我们目前的方向没错的话。
包括你说的最后一点,其实也很好解释,我不展开讲,你自己好好想想。
唯独第二个疑点,犯罪团伙此时杀害信天翁的动机,至今还毫无头绪。而偏偏信天翁的死是这一系列事件的起点,也是本案的一大关键点。”
祁渊又被重新吸引了注意力,自然而然的接话道:“但从案子的发展看,即使信天翁没死,恐怕佟浩杰遇害案照样会发生,县局纵火爆炸案可能也难以幸免。所不同的只是,我们未必会被引入其中。”
“确实,”苏队赞同道:“所以信天翁遇害案,虽也是该团伙所为,但其实并不适合做简单粗暴的并案调查这么简单,如果有条件有精力,应该分出部分人手单独调查,两条线齐头并进才是。”
“那……”祁渊突发奇想:“信天翁与佟浩杰,会否有什么联系?”
“嗯?”